在徐鸿儒猜疑的眼神中,徐和宇和陈灿宇心有灵犀般对视了一眼,脸上暴露了奥秘的笑容。

"朱明的宗藩们传承有序,如若不出不测,这鲁王爵位今后必会落到泰兴王或其子孙的头上.."

"此等环境下,我们的那位泰兴王,定然不会甘心.."

舔了舔有些干与的嘴唇,官拜"丞相"的陈灿宇便一脸镇静的低吼道,引得徐鸿儒及徐和宇的呼吸突然加快,本是有些降落的表情刹时亢抖擞来。

"这些官兵们好生奸刁.."

"如果如此的话.."

现在兖州城外的流民百姓何止十万,即便不考虑己方的精锐信徒,兵力也足以碾压兖州城中的官兵们。

"但如果泰兴王被吓破胆量,不肯共同我等又该当如何?"

直至太阳落山之前,任凭那些流民百姓前仆后继,但始终难以威胁到躲在城垛后的官兵们。

见本身的族弟沉默不语,徐鸿儒便将但愿依托于身边的陈灿宇,声音不自发的颤抖起来。

"和宇,刺杀鲁王谈何轻易?"

更何况现在城门紧闭,他纵使提早在城中安排了很多"内应",但消息断绝之下,要他去那里寻人,刺杀鲁王朱寿鋐?

人一旦饿极了,甚么事都做得出来,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只要有一丝保存的但愿,也会不管不顾的扑上去。

严格说来,实在他们这些人真正的"恩主"并非曲阜那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而是在兖州城中的泰兴王...

夜色中,徐鸿儒等人的呼吸突然加快,掺杂着各种情感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帐外,仿佛能够窥测数里外的兖州府城。

"我总感觉,这兖州府城的官兵们怕是有些不太对劲.."

"你是说,泰兴王?"

闻言,面色乌黑的徐和宇便深有体味的点了点头,冰冷的声音中充满着愤怒和不安。

"兄长所言甚是.."

明显在前两日,他兵临兖州之前,便曾亲身给城中的泰兴王送去过一封手札,要他充当"内应"。

是夜,月色昏黄。

也不知,那位暗怀鬼胎的泰兴王,此时有没有睡着。

他如何将那位满脑筋都想着"兄终弟及"的泰兴王给忘在脑后了?

更何况他们白莲教扎根齐鲁大地数百年,暗中吸纳了无数信徒,此中便有很多漫衍在兖州城中。

万籁俱寂的夜色中,兖州城外的营地中灯火簇簇,驰驱多时的流民百姓早已进入了梦境多时,但亲临疆场的"复兴福帝"徐鸿儒还是面色冷凝的待在御帐中,迟迟没有睡意。

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徐鸿儒不情不肯的嘟囔了一句,眼中的游移之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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