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将手中手札内容翻阅结束以后,近乎于喜极而泣的李珲便手舞足蹈的呼喝道。

对他而言,只要能够调换与女真人的缔盟,支出些许赋税也是理所该当。

"没有人勤王?"闻言,朝鲜国王李珲脸上的笑容便是一僵,但很快便调剂好了情感,像是胸有成竹普通激昂道:"那便是安州城守军建功!"

闻听面前小内侍情感略有些庞大的呼喝,自义州沦亡以后,便整天躲在汉阳皇宫中惊骇不安的朝鲜国王李珲便突然于王位上起家,扭曲的脸庞上尽是不成思议。

毕竟在贰心目中,看似边境广袤的明国已是病入膏肓,决然不是女真建奴的敌手。

像是卸下了心中的某种承担,朝鲜国王李珲俄然肉眼可见的镇静起来,言辞中尽是对于明廷的不屑和鄙夷。

"承诺,尽数承诺!"

面前的国君怕是早已健忘了,他朝鲜国王的身份究竟是谁承认的,又是谁帮忙朝鲜复国,赶跑了日本人的?

见面前的国君有些失态,跪在地上的内侍赶快出言提示了一句,心中却也模糊有些不满。

他本来觉得,女真建奴退兵是迫于他们朝鲜官兵的压力,却未曾这统统只是他的臆想。

国君殿下怕是疯了。

"哈哈哈哈,我就晓得不是明廷。"

想到这里,李珲微微颤抖的身躯便是一滞,转而有些火急的诘问道:"是哪位勤王的将军建功了?"

或许是晓得建奴不日便将退兵,缭绕在他们朝鲜上空的乌云也即将散去,李珲的表情显得非常不错,全然没有计算女真大贝勒代长于手札中提出的粮草辎重。

哆颤抖嗦的躬身应是以后,面色大变的小内侍便回身出了殿门,但或许是表情过于跌宕起伏,其脚步竟是有些盘跚,数次几乎颠仆在地。

如果安州守军仰仗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上风,挡住了女真人的守势,令其萌发退意,也在道理当中。

至于驻扎在各地的兵备使们更是"拥兵自重",视李珲"进京勤王"的旨意如无物。

"明廷整天自夸天朝上国,但面对女真建奴,却也只能龟缩于城池中,那里是女真建奴的敌手?!"

假以光阴,朝鲜军民百姓均是会感激他的这个决定!

除了这个前提以外,割让边境的要求,也有些能人所难。

"女真大贝勒代善亲笔所书,宣称我朝鲜只需求供应些许粮草辎重便可令其退兵,无需割让边境。"

既然如此,他便没有了太多与女真建奴构和的"底气"。

自客岁春季,明廷获得了"沈阳大捷"以后,于此役中斩获奇功的广宁参将毛文龙便得以驻扎在间隔他们朝鲜不远的皮岛之上,并经常以"犒军"为由,向本地的官员们讨要粮草辎重,令他不厌其烦。

一贯桀骜的女真人竟然会主动退步,只需求他们朝鲜"供应"些许粮草和辎重便会鸣金出兵。

闻言,思路有些混乱的李珲终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并有些孔殷的呼喝道。

"派人奉告女真大贝勒,寡人愿与大金结为兄弟之国,自此再无战事。"

现现在,即便是贩子间的百姓们也早有耳闻,驻扎在安州城中的军将们脆弱无能,明显兵力占优,却不敢主动出城袭扰,任由建奴在城外猖獗号令。

早在女真建奴强渡鸭绿江,并且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边疆重镇义州以后,他便在第一时候下至号令朝鲜各地兵备使进京"勤王"。

故此,哪怕心知肚明,孤悬于外洋的毛文龙极有能够"旧事重提",袭扰女真要地,逼迫女真主力回援,李珲此时也感受不到太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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