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不是托爷爷的福。”

“比及削藩之时,起码证明天下承平,无需藩王戍守边陲,何尝不是功德?”

朱寿听出爷爷表示四叔从北平来,立即心领神会。

阿谁因他在朝堂顶撞太子而怒不成遏的父皇吗?

“能联络燕王的人我带来了,你看如何安排。”另一段对话飘入朱棣耳中,让他一头雾水。

朱寿,这名字听着耳生。

“少主继位,主弱臣强,你感觉皇上会如何做?必会减弱原属太子的淮西个人,直至朱允炆能掌控。”

朱棣脸涨得通红,内心嘀咕着。

我们朱家有叫朱寿的吗?我记得您老早就把子孙辈的名字都定好了呀!再说,我何时整天念叨他了?父皇您可别胡说。

朱棣终究明白,谋反之事也是出自这个亲侄儿之口。

朱寿摊手道:“这还不较着?储君驾崩,以皇上的脾气,皇位会给谁?”

“那燕王为何要谋反呢?”

“你觉得削藩只是让你做个闲散王爷就完事了?”

“太子殿下乃明理之人,怎会因戋戋小事对我有所恩赐?不过此事过后,我在皇上心中职位更安定了。”朱元璋回应。

一股可骇的设法在贰心底悄悄滋长。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谋反,都是大哥阿谁孝子惹的祸……

“嗯,现在毕竟皇上说了算,我们在太子这边的投资已充足。”朱寿点点头。

朱棣望着面前粗陋的小院,迷惑父皇为何让自家侄子住在这里。

“四叔是从北平来的,想必爷爷已奉告你燕王企图谋反的事吧?”朱寿扭头问朱棣。

朱元璋对这番话非常对劲,朱寿却嗤笑一声:“我还觉得四叔久居北平,思惟不至于如此保守,没想到你和爷爷真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

“但除了淮西武将个人,漫衍天下的藩王也是朱允炆的威胁。”

传闻父皇已将其处决,连李淇都被放逐,他怎会在此?

但是面前的朱棣,倒是他儿子中最具军事才气的一名,乃至不逊于他本身。

“太子之子朱允炆?”他摸索着问。

朱棣内心波澜起伏,李善长竟沦落至此,给他们当起了教书先生,想当年他们兄弟哪有这报酬,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听完这一席话,朱棣几乎跳起来将朱寿抓个现行。

“寿儿,一晃眼你就长大成人了,差点让四叔认不出。想当初我分开时,你连话都说倒霉索呢。”

正迷惑时,一个熟谙的身影闪现,吓得朱棣一激灵。定睛一看,竟是李善长,他瞪大了眼。

“皇族当中,哪个不是冷血无情之辈?”

细想之下,父皇确切能够不会再从兄弟中另选一人,毕竟大哥的儿子已长大成人。

“四叔好。”朱寿赶快恭敬施礼。

“先生,这是我四叔。”

朱棣满腹猜疑,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怎会如此之大?

“爷爷,四叔,快进屋歇歇吧。”

朱棣难堪地笑了笑,心知父皇话语里藏着别的意义。

朱棣长长舒了口气,捂住脸颊。

实在他已被朱寿压服,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断不会坐以待毙。

朱棣瞥了眼朱元璋,立即收回目光。

当着父皇的面,竟敢直言太子早逝,还说皇上会诛杀功臣,而父皇竟毫无反应,这还是他所熟谙的阿谁父皇吗?

朱棣果断点头:“我毫不反,削藩罢了,皇上设立藩王本就是为防备内奸。”

“爷爷,事情办好了,太子殿下筹算如何报答您?”朱寿抬高声音问。

“再说那朱允炆,我略有耳闻,为人谦恭,很有太子风采,即便即位,也该是个守成之君。”

“看细心了,这是你四叔。”

更何况,他的老婆乃徐达之女,在军中声望足以支撑他谋反。

朱棣堕入深深的沉默,连朱元璋也面色严厉起来,他毫不答应自家上演七王之乱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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