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此人,聪明是聪明,可惜偶然候有点过分聪明,他觉得这一步棋,朱元璋会看不出?
“李善长乃是丞相,你一小小县令,不该不敬,罚你一年俸禄。”
听宋濂找许轼,世人连回家用饭的动机都没了,纷繁留下来想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世人懵逼了。
“退朝。”
这就没了?
许轼刚想对付几句找个借口溜走,余光却撇到了两道身影,顿时身子板立正,咳嗽一声道:“承蒙陛下不弃,令下管入了国子学,虽学习月余,感悟颇深。”
“国子学乃是文人肄业之所,辩论比试,在所不免,无需放在心上,诸位还是把心机用在正路上。”
“好,本日就讲到这里,下课吧。”宋濂放下讲义,旋即道:“许轼,你留下来。”
这许轼,这么敢说么?
“许轼!”朱元璋一声呵叱,把许轼飘在内里的思路拉了返来。
宋濂在许轼面前摊开一张白纸,上面写的,恰是许轼之前做的那首《石灰吟》。
“是啊,这许轼真不是个东西!谁不晓得您的儿子才高八斗,文采横溢,竟然被许轼如许歪曲!”
元朝的一个国公,怪不得这么神情,许轼微微一笑。
许轼坐在坐位之上,耐烦听宋濂讲课,神采当中毫无非常,一丝不苟。
不出许轼所料,李善长听到这话,再笨也晓得话里的意义,肺都快气炸了,却碍于在朝堂之上,没法表达。
“放心读书,如果想找回面子,那就事前做好打算。”丢下这一句话,李善长拂袖而去。
这神采,这气度,该不会是蓝玉吧?
“略有所感,请宋师指教。”许轼欠身道。
我草!
“猖獗!”
“可你呢?耽于玩乐,游手好闲,在国子学到底学了多少东西,你内心没数?若非如此,如何会有本日局面?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大将军?许轼闻言,心中一动。
…………
“臣在!”许轼赶紧哈腰应对。
感悟,你感悟个屁啊!李达面带不屑。
当然是我做的,毕竟于少保现在还在虚无当中呢。
“许轼再如何说,那也是宦海之人,怎可牵涉家人?”
神采阴沉的李善长坐在红木椅子上,李达满脸愤恚的坐鄙人位。
“哦?说说看,你有甚么感悟。”
陛下这偏疼的程度也太显而易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