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能再踌躇了。”
“现在，恰是我军打击的大好机会！”
说着，左良玉拍了拍左梦庚的脑袋。
岸边，马队军队差遣着战马缓缓跟从，为雄师保驾护航。
而在武昌，左良玉看着面前集结的十万雄师，面色凝重不已。
“此等身后名，你现在不懂，但今后你就会明白的。”
“戋戋朱由棷，何足道哉。”
“投奔八旗，还给我们裂土封王之权益，但比及天下安定之时，就是你我父子二人身亡之日！”
“更何况，八旗雄师的影子，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就凭他洪承畴空口白牙，就想让我做出承诺，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更何况，马队，水兵，仍旧保持着战力，给他左良玉十个胆量，他也不敢对我军建议打击。”
一旁的史可法点点头，亦是有些无法。
“不然，百年以后，史乘又会如何写我二人？”
“汉奸二字，到时候可不是我们想洗，就能洗掉的！”
难不成，真要如梦庚所言，投奔八旗？
左良玉闻言撇了左梦庚一眼，冷声道：“你晓得甚么？”
左梦庚看着洪承畴分开的背影，低声问道：“父亲，现在衡王雄师就在五十里外，八旗雄师到现在却连一个影子都未曾见着。”
连续行船数日，日夜不歇，终究到达湖广。
脑筋更是感到天旋地转，直直的向后栽倒。
……
左梦庚有些迷惑：“那我等如何不直接投降八旗呢？”
左良玉长叹一声，感喟声中充满了无法。
“不然我一旦投奔八旗，从火线打击他山东！”
数月的实战练习，以及大海之上那瓢泼大浪，使得水兵兵士们到了江河，尽显精干气势。
一旁，洪承畴倒是淡淡的说道：“左将军，只要你能够投奔我八旗，我八旗立即便能够调派精兵南下，援助于你。”
他，又何去何从？
本觉得能够适应，却未曾想雄师一登陆就立即本相毕露，这等模样，又如何能够与敌军作战。
朱由棷站在楼船船面上，举着望远镜，看着兵士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并且，你我皆为汉人，不到万不得已，决计不能投奔八旗啊！”
两边船舷处，更是安装了火炮，沿途畴昔，任何勇于冒昧的水匪，敌军，在一轮齐射之下，尽皆化为齑粉。
那一幕，朱由棷并不想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