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像是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看着朱高炽半天:“爹,我是真的不懂你了,这二叔夺了你的监国,现在你这个太子给他当部属,如何,你还替他担忧起来了呢?”
“甚么!”
“三叔!”
看着朱瞻圻回身拜别,朱高燧却嘲笑着道:“大侄子,睡个好觉啊!”
想想他的后脊梁骨都冒北风。
只如果有好处的,朱高燧是绝对闻着味就冲上去。
走到朱瞻圻面前,朱高燧伸过脑袋,小声道:“行了,你爷爷说你也累了,明天让你上朝。”
用屁股想也能明白,朱高燧是在这内里搞事情了。
奉天殿。
朱高燧却冷哼一声,摆了摆手:“那就好那就好,去吧。”
“归去吧。”
?
朱棣这时看向朱高炽道:“太子,你对此事有何观点?”
“说吧,他如何样了?”
这就好。
身为监国的他岂能不晓得扬州的事,征兵乃是他一手导演,可倒好,这个儿子竟然带着他的卫兵种地不说,还勒迫那些官员跟着一起。
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三名官员走出,接连参了朱瞻圻。
“好好……我错了行吧!”
孝子有救了啊!
他方才说完,就听到台阶上有脚步声,朱瞻圻抬开端,却见朱高燧一脸的奸笑走了下来。
他说着看了眼朱高煦:“前前后后十七条罪行啊!”
朱瞻圻走到殿外台阶上,他躬身道:“皇孙朱瞻圻,觐见陛下!”
“闭嘴!”
朱瞻圻内心骂娘,但也只能分开。
“告的也是汉王世子……”
跟着朱瞻圻走远,他脸上的那抹奸笑,渐渐的消逝,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寒霜:“小子,你估计也没甚么好觉可睡了,哈哈!”
朱高燧右边嘴角微微的朝上牵涉着,固然是笑容,可就是在他的脸上呈现,让人有一点不寒而栗。
朱瞻基想了想:“传闻他在扬州,搞得吴良仁等知府一级的官员苦不堪然,竟然让他们跟着下田耕作。”
“啧!”
“你啊!”
“另有甚么别的动静吗?”朱高炽又问。
“我爷爷!”
“是,父王!”
朱高炽瞪了眼他,跟着放动手上的折子,双指在眉心处揉了揉:“废甚么话啊你……”
朱瞻基摇了点头,多多极少有些恋慕妒忌恨:“可不见您这么对我。”
“世子,末将在这里久候多时!”
“停止!”
“你等我?”
蒋聪说着躬身施礼,但那眉宇间却有一抹的不屑闪过。
他这么一问,倒是让松了口气的朱高煦,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是!”
只是,朱瞻圻站在前面,他感受仿佛有几双眼睛,时不时会看上他一眼。
朱棣这时看了眼朱瞻圻后道:“扬州泰兴的事,各位爱卿想必是都晓得了吧?”
可现在别人来了,又不见,传话的还是这位不利三叔。
按理说朱棣想见他,那是有话说,扬州泰兴的事应当是想听听他的解释。
朱瞻基忙着两手做投降状。
这脸算是被朱瞻圻丢光了。
朱棣拿起吴良仁的折子:“这里是扬州府,上高低下数十人,写来的折子。”
老子监国之位不保矣。
朱瞻圻见状,也是哭笑不得,他便宜老爹此次是来真的啊。
这话真的气人。
他这个天子老爹是个甚么做派,朱高煦比谁都清楚,生杀予夺,轰隆手腕,别说是皇孙,就是皇子说咔嚓都能咔嚓了。
“三叔他让你等我是……?”
朱瞻圻却只能回身,施礼道:“多谢三叔惦记!”
完了!
朱高炽指了指他:“瞻圻这一次去扬州,带着那么卫兵,这个多少有些不符祖制,现在你二叔领了监国的职位,他这么干,我怕影响到你二叔啊!”
“另有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