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朱瞻基瞪了眼身边的轿车,他气啊,这个堂弟、汉王世子、直隶巡抚朱瞻圻,仿佛是到处拿捏着他。
蒋聪在一旁,指着他:“吴良仁,你大胆!”
看着朱瞻圻上了肩舆,巡抚仪仗,大摇大摆,从这些官员的囚车旁走过,吴良仁却喊着喊着,一屁股坐到了车上。
还不等他说完,朱瞻圻的仪仗却调转方向,就在这些官员的面前,直接朝远处走去。
朱瞻圻实在对于直隶一行,也晓得定是远比扬州府的题目还要严峻,他回身走到肩舆前。
“万民书,哈哈,这个刘夫子我早就该把他踢走!”
可朱瞻基这么一叫,搞得朱瞻圻只能翻开轿帘,从内里走出,他的呈现,让那些囚车里的官员,另有前面的都躁动起来。
贾道学一听,这才想起直隶布政使司下来的手札,上面但是说的明显白白,必须奉侍好这位汉王世子。
“大人,前面就是姑苏城了!”
朱瞻基听到是吴良仁等人被押送至此,他看了眼肩舆,心中倒是动了一个动机,便骑着马走了上去。
“这……”
“这些人是扬州府的那些个参了汉王世子的官员,现在,已经从扬州府押送至此!”
眼看他正要上前,却被朱瞻圻抬手拦下:“算了,让他说吧。”
“现在悔怨,晚了!”
“蒋聪,你如何在这里?”
“这普天下的官员,又有几人能如你所想,直隶?哈哈哈……我吴良仁就算是死了,也会鄙人面看着你,看你是如何倒下的!哈哈哈……”
朱瞻圻说着朝他微微一笑,跟着放下了帘子。
吴良仁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朱瞻圻,他眼里满满的恨意,冷哼一声:“没想到,我吴良仁还是败了!”
“甚么人,敢拦住直隶巡抚的仪仗?”
“嗯?”
“就是啊,我当初就劝你,你不听,现在好了,人家升了官,看看我们……我也不想死啊!”
“朱瞻圻,你别觉得本身真的赢了。”
“他们是?”
前面那些官员,也都跟着哭了起来,他们现在只要一个设法,不该参朱瞻圻。
朱瞻圻看着在本身面前,还不知改过的吴良仁,他淡淡道:“吴良仁,你莫非到了这里,还不晓得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