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广洋逛青楼不是罪,但是刚才骂骂咧咧就犯大忌了。

再说,谁又能真的包管本身无懈可击?

汪广洋腿一软,跪下了。

美女们摆手:“小公子再来。”

朱柏谩骂了一句,收起了手铳,对张玉一招手:“上。都给我抓起来。不要等了。”

他想叫“殿下”却被朱柏冷冷眼波一扫,只能又咽了归去。

头牌小声说:“昨日有个客人说湘王来了广州府。这莫不就是湘王?”

只是那边已经混战成一团,压根就不成能打中。

堂堂三品大员都如此恭敬惶恐。

汪广洋骂骂咧咧推开老鸨出去:“让本官看看,在广东这里,哪个混蛋敢这么豪横。”

朱柏取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然后起家扬长而去。

老鸨和头牌更加骇怪。

朱柏对他摇了点头。

现在才晓得,本来是因为广州太舒畅了。油水足,事情少,青楼随便逛。

归正能玩的就这些了,再进一步,朱柏现在也干不了了。

城东比拟城西凋敝很多,朱柏身边只带着繁华,这里看看,那边瞅瞅。

有人在内里问:“为甚么不让本官出来。你们甚么人,好大胆量,连本官都敢拦。”

“我们但是大明的卫兵。连我们,你们都敢抓,清楚就是谋逆。就算到了皇上那边,也是格杀勿论。”

朱柏气笑了:卧槽,这些人倒置吵嘴的本领,真是比我还短长。

他从怀里拿脱手铳,对准那边。

朱柏咬牙撸袖子上前:特么的,先不管甚么陈德不陈德了,经验一下这几个小娄娄出口气再说。

张玉刚幸亏内里用饭,一看要起来禁止。

检阅个屁的民风,清楚是来检阅头牌的身材的。

老鸨拉不住,能够也不想拉,大抵是想着汪广洋如果能把这孩子吓走,倒是积了德了。

难怪我那二级官牙司开不起来。

朱柏一鼓掌:“哎呀,姐姐们,别管阿谁糟老头子了。我们接着划拳。接着吹打接着乐。”

朱柏玩到快子时,都不肯走。

朱柏叹了一口气:“那美女们,我先走了,明日再来。”

真是来得甚猛,去得更快。

眼看他们就要亏损。

街上本来未几的卖货小贩们也惶恐地清算东西,挑着担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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