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么时候走的,我如何一点声音都没闻声。”

卫所的长官都收到了朱樉叫人送来的动静,唯恐被费聚缠上。

那不是甚么山坡,而是一大片蒙古包。

“费大人,我们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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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棒上周身尖细的长铁钉,一棒子下去,浑身洞穴,连皮带肉都拉下来。

早上费聚从帐篷里出来,发明除了他们的两个帐篷,其他帐篷不见了踪迹。

顿时就要天亮了。

眼看老朱拨给他的军饷也快吃完了,费聚进退两难。

蓝玉怕有埋伏,忙举手低声命令:“停!静!”

老朱给的俸禄那么少,那些官员必定不会让他蹭吃蹭喝。

费聚说:“不可啊。微臣还要接着找王保保。不然归去交不了差。”

胡惟庸感喟:“唉,平凉侯真是折煞下官了。”

费聚满面惭愧蒲伏在地。

看着官最大那人满脸惭愧,低着头答复:“我是元国公,贴里密赤。”

冯胜他们都不在,谢成很少管闲事,在皇上面前也说不上话。

费聚本来就惴惴的,成果半路还收到老朱言辞峻厉的召复书,更加忐忑。

蓝玉看了看已经拂晓的天涯,问副将:“这是那里?”

蓝玉凝神细心一看。

胡惟庸:“不必客气,今后我如有事请费大人帮手。费大人可不能推托。”

胡惟庸点头:“好。这一次,我不但能让你安然脱身,还能让你重掌兵权。”

费聚打了个寒噤,咬牙切齿地说:“蓝玉这个混蛋,太不讲义气了,竟然丢下我们跑了!!”

如果不是蓝玉他们留下的马粪和做饭堆的柴火,费聚必然会觉得他们跟蓝玉的相遇只是梦。

费聚眼睛发亮:“如此甚好。”

本来白花花,枯黄的草原,都沉浸在似明非明的幽幽蓝光里。

沉寂的黑暗里,帐篷变成了无数火堆。

蓝玉冲面前的人抬了抬下巴,问:“说吧,你们是甚么人?”

老朱先看的战报,然后欢畅得直拍桌子:“蓝玉真不错,不愧是常遇春的门徒。”

副将拿出舆图,辨认了一下说:“应当是兴和。”

并且蓝月竟然连这两顶帐篷也不要了,甚么鬼!

次日老朱在朝堂上斥责费聚。

贴里密赤说:“将军从那里来,如何找到我们的。真是像天兵天将一样从天而降。”

老朱一看,气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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