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伦涨红了脸:“胡大人如何能这么说?娶公主,做驸马,那不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么?胡大人只不过是没有阿谁时运和机遇,要不然也会欣然应允。”

啊哈,啊哈哈哈!

欧阳伦笑了笑:“皇上想招我为驸马。”

欧阳伦更加对劲,走路都比常日要将近张扬了。

比那小王爷朱柏还要有钱!!

那必定要承诺啊,这还用问吗?

欧阳伦微微皱眉:“胡大人,我不明白。我为甚么要犯欺君之罪也要回绝这天大的功德。”

因为老朱忌讳结党,以是不准进士们暗里会餐,更不准搞甚么同年会同年录。

欧阳伦抱住母亲的肩膀,也红了眼眶:“娘,我们的好日子还在背面呢。”

不过之前在国子监一起学习过的同窗也陆连续续来向欧阳伦告别。

欧阳论也没有想到胡惟庸变脸跟翻书一样,呆愣在那边。

若不是胡惟庸布施,他哪能顺利在国子监读下去,跟没有本日了。

说是搬场,实在这边这个破草房,本来也没有甚么东西值得带走的。

本来朱柏的目标是这个……

“状元郎不必多礼,今后我们就是同僚了。”胡惟庸忙回礼,指了指身后的猪肉和酒坛,“想必状元郎这些日子需求宴客,这是本官的一点情意。”

他咬牙切齿:“你一个状元之才,如何这么没有志气?!竟然决定一辈子吃软饭?!白费本官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银子!!”

你费经心机才获得的二品衔,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比你少斗争二十年!!

胡惟庸愣了一下,忙问:“你承诺了?”

欧阳伦如果成了驸马,没有实权,还不能在老朱面前对任何政事提建议,那也就没有了任何操纵代价。

方才他偷偷看了安庆公主一眼,远比他设想中要标致。

这件事传到内里却成了胡惟庸给欧阳伦送东西被赶了出来。

欧阳伦暗想,嘴里轻叹:“圣命难违……”

他们细想想以欧阳伦的本性,有这个攀龙附凤的机遇,天然不会回绝。

并命欧阳伦补葺宅邸,购买家具器物,好驱逐公主。

欧阳伦说:“多谢多谢,胡大人真是体贴。”

五百两银子和这么个小宅子算甚么?

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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