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批示使还放话,谁敢擅自买卖,一经发明,今后制止进入兰州地界。

拍卖一结束,立即有人说风凉话:“你们这些傻子,都被‘小阎王’骗了。花这么多钱把兰绒买归去,还不如去西北一趟,能买一车返来。”

他把法则念了念,便说:“现在开端,拍卖一匹一匹来拍。第一匹兰绒底价一百两银子,在我敲响木板后,各位能够开端举号牌加价了,举一下木牌加价十两。”

第三匹,从一千两起拍,一百两一加价。

这个锁阳固精锁阳,强阴益髓,治肾虚阳痿,精血亏虚,实乃男人的救星。

“一千八。”

“两千。”

上面又静下来,大师竖起耳朵,惊骇听漏一个字。

固然是第二次拍卖兰绒,但是人数却比第一次还多。

草了,如何能这么玩?

三家店里的兰绒不到半月就全数被人买完。

固然不像兰绒那么夸大,但是卖得的代价也比朱柏买进的时候翻了十倍不止。

如果能本身弄兰绒返来,那一百两银子的定金就当买个经验,不要也罢。

现在只能等着朱柏从兰州再运第二批兰绒返来了。

之前嘉峪关内里是犯警之地,现在嘉峪关一锁,也没有大明百姓敢等闲出去了。

归正都是看号牌给货,按收据取回定金不记名字的。

眼看天渐凉,朱柏又拿出四匹染成蓝红黄绿的彩色兰绒来,叫官牙局去拍卖。

那三个拍下兰绒的客商收到动静麻溜地交钱把兰绒领走,三小我筹议了一下,同一叫价一百两一尺开卖。

客商们开端猖獗衡量本身的荷包,揣摩要不要冒险搏一把。

那些无子少精的男人便悄悄探听那里有锁阳卖,药店里都没有。

朱柏给他指了一条发财的路,他如何能够等闲让人来拆台!!

草,一匹布两千两,金箔都没这么离谱。

上面号牌还密密麻麻。

立即有人问第一个拍到兰绒的客商:“给你一千两,卖不卖。”

最后一千两成交。

曾牙长一敲锣,上面立即静了。

遵循四十尺一匹布算,就算是最后一个客商都净赚两千两。

客商们捶胸顿足:哎呀,错失暴富良机啊!!

然后锁阳也卖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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