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冻成了冰坨坨,大片大片的水草铺在冰下,像是一层厚厚的地毯。

李存义目瞪口呆:等等,如何回事?让我捋捋……

朱柏立即说:“湖底必定有洞,水才会流走,这个湖是死水,只要堵住洞,就渐渐重新填满。”

听到内里有人拍门,门房觉得又有拜年的客人来了,翻开门一看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朱柏浑然不觉本身又犯了极刑,骑着车沿着皇宫四周停停逛逛,东张西望。

门房只能说:“行吧,我带你出来。”

朱柏凝神一看:呵呵,芝麻掉到针眼里,太巧了。

本来盖在湖面的冰这会儿沉到了湖底,在阳光下泛着刺目标光。

这仆人不就是李善长的弟弟李存义吗?

归正仆人都肯给钱了,看到这个标致孩子,说不定还更欢畅。

过年时,都会有乞丐打着送财神的幌子来讨钱。

别的一个结结巴巴:“好…….像是湘王殿下。”

本来湖里的水都来这里了…….

那家仆人正在花厅里号召客人。

朱柏打了个寒噤:对啊,我那日假装把金簪扔进湖里了。

朱标点头:“是,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水去了那里。”

叫花子也得有点职业素养,张口就要一两银子,这不是要饭啊,这是明抢啊。

普通仆人家都不会回绝。

朱标忙安抚说:“父皇莫慌,十二弟跑不远。现在承平乱世,何况皇宫四周住的都是朝廷大员,都熟谙十二弟。”

“不要张扬。不能让内里的人晓得了。”

门房说:“你等等。”

过了一会儿,门房拿了一两银子出来,说:“我家仆人说让你拿了银子留下经籍从速走。”

李存义愣了一下,立即对朱柏拱手:“啊,殿下。您一小我出宫的,让臣护送您归去吧。”

呵呵,好豪阔,公然是个大户人家。

李存义天然熟谙朱柏。

“从速去报皇上。”

朱柏一指那边的湖:“李大人,您家的湖好气度,是刚挖的?”

门房有些惊奇,问:“多少钱?”

他愣了一下,才忙站起来施礼:“哎呀,湘王殿下,台端光临,如何不提早叫人通报一声。”

朱标和二虎也忙骑马跟了上去。

朱柏不消转头都晓得是谁来了,往地上一躺,然后满地滚:“把我的湖还给我。你这老头,偷我家的水,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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