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的意义是……南洋?”
本来想着让他出出血,把这些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都捐给大明钱庄,作为储备金。
他莫非不怕本身乘船开溜,直接寻个小岛做海贼王吗?
“东海吧,本王一向看倭国很不扎眼,让这群家伙去祸害一下,对外就说他们已经被屠了。”
但是现在,五城兵马司的战兵到了,他们别说抵挡,存亡全凭汉王情意,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儿。
纪纲闻声这些话,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啥?
“尽忠就算了吧!尔等刚刚才坑了纪纲,本王不但愿又被你们坑喽!”
毕竟他小命现在都在人家手里,底子就没有构和的本钱。
听到这话,纪纲显得有些踌躇。
“他们毕竟跟随纪纲参与了谋反,暗中有谋逆之心,关着也不是,放了也不是,要不……全给宰了?”
难怪这狗贼汉王爷让本身等人做海贼,本来是打着这么暴虐的主张!
刚才要不是本身这个汉王爷临危稳定,吓住了他们,只怕今儿个本身真会交代在这儿。
“聂兴,去抄了纪纲的家,把他家眷迁至其他处所庇护起来。”
底线?
“以是你还是去东海生长吧,倭国那处所要银子有银子,要人丁有人丁,这些可都是资本啊!”
这不是用心恶心人吗?
朱高煦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这郭兰生得剽悍勇武,恰好取了这么个高雅的名字,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谁曾猜想这家伙还敢对本身起了杀心,胆量是真的很大啊!
朱高煦看着跪地告饶的一众锦衣卫,朗声喝道:“你们本身做了甚么事儿,是甚么性子,你们本身内心清楚。”
要么全数宰了,公开他们的罪过;要么坦白其罪过,将其……放逐!
“你们就假装成海贼,好幸亏倭海本地闹腾吧!到时候郑和等人也有合适的来由与借口,参与倭海内政,帮他们平叛嘛,彰显我大明天朝上国的气度!”
聂兴见自家王爷眉头舒展,顿时大手一挥,立马有人上前持刀架在了纪纲脖子上。
但是这纪纲成了头号天子鹰犬后,不太短短几年时候,就培养出了这么多的亲信死士。
想着,朱高煦就有些哭笑不得。
“王爷,这‘闹腾’,有甚么标准嘛?还是说有甚么底线?”
海贼?
如果是方才,他们另有一战之力的机遇。
“尔等即便是受纪纲威胁勾引,但企图谋逆之举乃是究竟,不过念在你们及时悔过,本王就给你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遇!”
这……这不对吧?
此话一出,全场懵逼。
“倭寇如何对待我们大明子民的,你们就百倍千倍地了偿归去,烧杀劫掠,鸡犬不留!”
正因为这层姻亲干系,老郭家才免于在靖难之役中被清理,并且郭兰也成了五城兵马司独一一名批示使。
人丁?
“对啊王爷,我等愿跟随王爷,誓死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