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瑜一通抱怨下,其他赃官贪吏也忍不住了,纷繁出言指责郭资,痛骂这老东西道貌岸然假端庄。
“殿下不知,那郭资为官清正,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我等即使故意,却也是不敢。”
朱高煦脸上笑容稳定,只是眼神逐步冰冷。
“殿下,实在那些青皮地痞,都还只是小道。”
闻声这话,朱高煦神情稳定,扭头看向孙瑜。
“咳咳,不知殿下所说何人?”
这个混账狗东西,为了贪腐投机,还真是丧芥蒂狂啊!
“这事儿好办,不过本王得问过一人的定见。”
汉王要问谁的定见?
咋滴非要人家跟你们一样同流合污,那样才是对的?
到了时候。
孙瑜等人惊了,满脸绝望之色。
几近没有多想,孙瑜带着一众官员,仓促上前拱手施礼。
朱高煦闻言摆了摆手,笑呵呵地开口道:“无妨,人都到齐了吧?”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不过这都是值得的,即便是那五十万两巨款。
但是现在,作为北平宦海的二把手,孙瑜竟然敢把主张打到这些质料上面。
这笔买卖,以孙瑜的夺目,还是拎得清楚的。
“比如那些用于修建宫殿的炉材柴炭等物质,那可都是市道上一等一的紧俏货,只要随便倒卖一种出去,光是这一进项,就远远超越青皮地痞的贡献钱了。”
我呸!
不轻易啊!
“事理是这么个事理,不过孙老早有这目光,为何先前不这么做?”
孙瑜再次低声道:“殿下,只要殿下脱手压抑那郭资,或者将他赶出北平,那我等行事也就没了顾忌,这银子天然是源源不竭……”
“就拿青皮地痞一事来讲,我等前后都与那郭资打过了号召,但是这老匹夫不但不给我等半分面子,乃至还敢借机教诲我等,该当营私守法,不要行那蝇营狗苟之事!”
“好,很好,随本王入内详谈。”
朱高煦努了努嘴,满脸坏笑。
“唔……”朱高煦摆了摆手,“能够了解,题目不大。”
一众赃官贪吏也没多想,在汉王爷的亲身带领下,来到了王府正堂。
你真是要死啊你!
这些个赃官贪吏,把本身当作了背景,但愿本身脱手赶走郭资,然后与他们同流合污,大师一起贪腐纳贿,倒卖修建质料。
朱棣为修建一座宏伟新都,所利用的质料,那可都是天底下最好的。
骂是骂了,可闲事还得处理。
朱高煦摊了摊手,笑道:“你们贪腐归贪腐,但是如何会想到贿赂本王?”
“本王如果在乎这财帛,早就去云南就藩挖金矿去了,你们真是一点不懂本王啊!”
我尼玛啊!
朱高煦一声令下,世人纷繁落座,开端了各种溜须拍马,恭维阿谀。
孙瑜带着乌泱泱一大票人,前去汉王府赴宴。
觥筹交叉间,氛围很快到了飞腾。
毕竟都不是傻子,连同孙瑜在内,现在都想与朱高煦打好干系,以便他们今后猖獗贪腐。
但是现在,他竟然在府门口亲身出迎。
世人:“!!!”
孙瑜这类卑鄙小人,是如何身居高位的?
甚么木料石料,均是工部官员游走各地州府经心遴选,然后破钞无数人力物力运输到北平,只为修建出一座金碧光辉的完美新都。
一群赃官贪吏,另有胆量唾骂没贪腐的人?
这算是哪门子的事理?
这份折节礼遇,让爱面子的孙瑜大为打动。
很久以后,孙瑜这才听了下来,瞧见汉王殿下沉默不语,仓猝讪讪地笑了笑。
汉王朱高煦,那但是凶名在外,端得是个放肆放肆,尽情妄为。
朱高煦也没有拘着,该吃吃,该喝喝,给足了这些赃官贪吏面子。
孙瑜等人借着酒劲将郭资骂了个痛快,他们早就对这老匹夫心胸不满了,现在靠上了汉王朱高煦这棵参天大树,谁还在乎戋戋一个郭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