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你真是让朕绝望透顶!”
“听闻他无诏调兵封闭了全部江南五府,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然后又推行甚么‘一条鞭法’,想要鼎新大明税制,引得朝野高低争相怒骂弹劾……”
桀纣?
暴君?
大胖胖忧心忡忡地出了东宫,直奔乾清宫而去。
半晌以后,大胖胖快步走了出去,纳头跪倒在地。
太子爷被禁足,但太子妃可没有。
不知为何,真到了这一步,朱高炽反而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百官伏阙落到父皇眼中,只怕无疑于逼宫犯上!
朱高炽接过锦帕,忧心忡忡地感喟道。
“父皇!”大胖胖以头触地,声泪俱下地哭诉道:“儿臣对此当真毫不知情!”
天子了局,力挺汉王!
“好好地如何又不练了?”
“殿下,您不是在禁足吗?这如何……”
“呵,朕真是没想到,本来是你这个太子爷在背后调拨鼓动,搅弄风云!”
如果就这么折了,大明气数只怕也要完了!
刚幸亏这个时候?
小鼻涕心中一颤,老诚恳实地摇了点头。
张氏游移了半晌,还是缓缓开口道。
太子妃张氏见状仓猝上前,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朱棣嘲笑连连,直接将东厂的那封刑讯供词摔到了朱高炽脸上。
他但是太明白当前的朝堂局势了,皇上先前勒令太子禁足,就是制止他参与出去。
太子妃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说!”
更何况天子也不能这么率性啊,一口气把近百名官员打入天牢,你让天下人如何看你这位天子?
他因为被罚闭门思过,以是一向没有出宫,外臣也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前来打搅,以是大胖胖对外界产生的事情,可谓是毫不知情。
不知过了多久,大胖胖这才重视到氛围不对,下认识地闭上了嘴巴。
不料朱高炽铁了心要捞人,瞪眼喝道:“让你出来通传去,孤心中稀有!”
朱高炽气喘吁吁地开了口,额头上汗水直飞。
不料大胖胖头也不回,怒骂道:“你个妇道人家懂甚么?不晓得早点说吗?”
这一次,他这个做太子的,必定要出面讨情。
“这定是有人从中作梗,用心诽谤天家亲情啊父皇!”
百官伏阙,嚎啕痛哭!
大胖胖被砸得满脸懵逼,捡起地上那封刑讯供词一看,下一秒浑身剧震神采惨白。
当然,此中不乏有少数讪君卖直之徒!
等他赶到乾清宫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
朱棣肉痛到了顶点,忍不住老泪纵横。
“开初朕还在迷惑,那些官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伏阙痛哭逼宫犯上!”
大胖胖神采惨白如纸,有力地瘫软在地上,脸上尽是苦涩笑容。
“皇上让你闭门思过,亲身主持朝政,还能有甚么事情产生?”
现在朱棣神采阴沉如水,看着东厂送过来的供词,久久没有出声。
还没等朱棣开口,太子爷就援引先例,为李时勉等近百名官员摆脱讨情。
“哎哎,你干吗去?你还在禁足呢!”
“然后朝会上百官弹劾汉王,陛下亲身了局为汉王摆脱,并且命都察院严查弹劾汉王的官员,散朝以后李时勉等官员率近百人跪伏在文华门嚎啕大哭,要求皇上收回成命,并且召汉王回京论罪!”
“陛下三思啊!”
大胖胖一把扔下了太极剑。
“全被皇上打入天牢!”
“这是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