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顾佐现在已经成了官员大家害怕的存在。
一名甲士上前禀报的,更是令顾佐勃然大怒。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一众甲士无动于衷,而是悄悄地看着他。
衍圣公刹时勃然大怒,当即气冲冲地走出了书房。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左都御史的凶名早已传遍了朝野。
但是那朱高煦捣鼓出来的新学,是些甚么鬼东西?
一听到顾佐这话,衍圣公当即猖獗地嘶吼起来。
“敢问顾大人这是何意?为何要擅闯衍圣公府?”
听到这个动静,衍圣公忍不住放声大笑,说不出的畅快肆意。
没有儒学监禁思惟,没有缙绅替天子牧民,你老朱家拿甚么坐稳这个江山?
一想到这儿,衍圣公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天下只三家人家,我家与江西张、凤阳朱罢了。江西张,羽士气;凤阳朱,发作人家,小家气!
只是衍圣公忘了,期间已经变了啊!
他冷冷地看着衍圣公,随即暴露了一抹笑容。
没错,他恰是山东学子罢考的始作俑者。
作为至圣先师的先人,他们这些“儒学正统”当然具有无上严肃。
“老夫是当代衍圣公,是士林大儒!”
想不明白他就不去多想,只当那朱高煦是个蠢货。
想必朝廷现在也获得了动静,永乐天子和朱高煦这个太子,已经慌了手脚吧?
特别是都察院的最高长高,左都御史顾佐顾喷子,铁面忘我,冷血无情。
“衍圣公,勾引山东学子罢考,暗中阻扰朝廷新政,试图摆荡江山社稷!”
合法他沾沾自喜的时候,门外俄然传来了呵叱声与吵架声。
文人都是要脸面的,更何况他衍圣公这类士林大儒!
“你们不能如许对我,你们这是在诽谤先贤……”
这是甚么行动?
这是在摆荡江山社稷啊!
很快手底下人来报,山东诸府学子接连罢考,更有甚者堆积在孔庙内里哭庙。
以是他才会动用统统人脉干系,策动全部山东行省的学子,连合起来罢考请愿,抵抗朝廷推行那些正理邪说,规复儒学的正统职位!
“好!”
“真是好得很!”
自从锦衣卫被永乐天子拔除以后,东厂固然代替了锦衣卫,但是值得东厂脱手的事情并不算多,以是还是比较低调的。
“大人,有很多学子堆积在孔庙哭庙!”
“尔等是何人?”
这俄然间的变故,令衍圣公猝不及防,一不谨慎连临摹的字帖都歪了几笔。
“凤阳朱啊凤阳朱,发作人家就是悠长不了!”
说你是正理邪说,那你就是正理邪说!
其名下的庄园良田大多都是良田膏壤,不需求向朝廷交纳任何赋税,而良田支出大要上用于祭奠孔圣、保护孔庙等,但实际上那里用得着破钞这么多的银子,全都进了衍圣公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