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公子道:“河南那带朝廷剿匪剿得短长,非论是圣教弟子,还是那些游方羽士,都遭到了打击。”

陆渊回身筹办分开,俄然看到二楼下来了一群人。

他也不敢问。

一到了早晨,便是红灯笼高挂,锣鼓不断,热烈的紧。

各种荤腔随口就来,而台上的两人更是各种旖旎之态,看得台下的人面红耳热。

台下这才轰然喝采,各种铜钱、宝钞飞也似的投到了台上。

这西照楼是句容最大的梨园,临着句容河而建。

“何况,唐香主不是已经在汝宁、归德两地都试过了,又有甚么可担忧的!”

唱了三四场戏,待到散场,陆渊酒至微酣。

比及人都进了别院,两个主子机灵地摆布扫视,见无人发明,这才进了别院,关上了门。

忽地,有种熟谙的感受。

吕洞宾暗图救牡丹,二人花前月下,酒酣舞热。

牡丹拜百草山黄龙真报酬师,却不知黄龙实属妖道,专棍骗无知妇女。

马车一向行到城东头一座别院,两人这才在主子的帮忙下,下了马车。

“金陵那边倒是没传闻有甚么动静。”

唐宜桐问道:“朝廷近期可有甚么行动,特别是金陵那边?”

此时,台上杂耍艺人走绳高竿翻筋斗,端的是热烈不凡!

前面的收场杂耍结束了,很快锣鼓又响了起来,台上角儿连续退场。这讲的是《吕洞宾戏牡丹》。

绿袍公子道:“看这些本地富商的模样,早已经信赖了我们就是姑苏宋家之人,很快就会掏钱了。”

“杏树着花一点红,葡萄着花倒置挂,核桃怀揣金宝龙........”

一行人从他们面前颠末,陆渊看到那妇人像是重视到了他们,转头看来,轻纱被卷起一角,陆渊看到那半张美丽生辉、娇媚有致的面庞。

那锣鼓声敲得又急又密,一个穿戴轻箩窄袖的女子,以手支地,翻着筋斗,那筋斗翻的又快又急,几近成了一个风车般的圆轮,动绵连缀极尽美感,纤腰柔韧有力。

那妇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收回目光,很快被人簇拥着出了门去。

“啧啧,这许涟儿这身材,这腰肢,如果弄到床上去,那才是享用!”

谢郸狠狠拉了他一下:“陆,陆兄,刚才她看我了,她必然是对我成心!必然如此!”

“多谢各位老爷恭维!”那声音又娇又柔。

俄然,锣鼓声一收,那女子也是腰肢一摆,就高耸地立定,而后向着台上深深一揖。

比及一曲唱罢,顿时掌声雷动,赏钱那更是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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