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胡姬天然不讲甚么文采诗词,是以徐允恭拉着两名花魁左拥右抱,好不欢愉。

一个黑衣人从侧面逼近,一棍子砸在了徐允恭的肩膀。

那秦淮到了有月色的时候,越是夜色已深,更有那细吹细唱的船来,凄清委宛,动听心魄。

“他娘的,撤!快撤!”黑衣青年怕再次被打,直接号召一声,带着几个亲信就跑了。

徐允恭倒是想要过夜,只是他明日就要前去宁波府,实在不幸亏内里过夜。

“公子威武!”

两个胡姬当即献上香吻,徐允恭来者不拒,摆布开弓。

“小子好胆,看来前次是打轻了!本日看我不好好经验你!”

两人借着月色走在秦淮河边,不时醉酒狂歌。

竟然还敢叫人堵本身?!

“你他娘的再跑啊!”阿谁青年脸上带着放肆的神采,越追越紧。

真乃朝朝寒食,夜夜元宵。

“公子好短长!”

两伙人一追一逃,很快转过一条街,陆渊也是累得气喘吁吁,腿脚发软,端赖一口气撑着。

但陆渊想要走脱也是不易,那些黑衣人早已经有四五人围了上来。

眼看那些黑衣人越追越近。

陆渊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徐允恭一看,这小子不是之前当街强抢民女那货吗?

“淮之,快跑!”

胡姬娇笑着,用手指抹上脂粉点在陆渊脸上,以作奖惩。

但可惜,他就是个浅显人,也不像徐允恭那样自幼习武,三支羽箭一支也是没中。

“哟,这不是徐至公子吗,如何落到了这类地步?”陆渊一看,又是李景隆和那些勋贵后辈。

胡笛婉转,看着那些胡姬薄纱狂舞,比起中原女子,多了几分狂野和野性。

酒壶在世人当中通报,一群人坐在深夜的街道上,如同疯子般哈哈大笑。

徐允恭很快节节败退,身上也是挨了好几下。

“徐兄,我来助你!”陆渊抓着不晓得从那里捡来的木棍冲了上去,然后当即被挨了几下,当即往前面缩去。

两人相互骂着,倒是俄然哈哈大笑起来。

那些勋贵后辈也都是武将以后,从小习武,好吃好喝的,生的高大孔武。

啪!啪!

冲在最前的两名黑衣人直接被打飞出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黑衣人一改之前的畏缩,高喊着冲上来,就算被徐允恭打倒也是当即爬起。

徐允恭还不忘提示一声。

街道上,三十多个黑衣蒙面人手持棍棒,拦住了来路。

陆渊也是愣了一下,好家伙,我还觉得你一个就能打一群呢!

而那些勋贵后辈也是不含混,个个操起家伙就上。

“如何回事?”

“你们他娘的是甚么人,敢拦我?”徐允恭冷喝一声。

沈五踌躇一下还是冲了上去,但他本日也是喝了酒。那里晓得他酒量太差,战力乃至还不如徐允恭,很快被打得连连后退。

徐允恭便要离京了,趁着最后的机遇拉上陆渊,前来这轻粉楼,完成之前未尽的心愿。

“沈五,你还愣着做甚么,上啊!”陆渊看着身边看戏的沈五顿时不满起来。

“公子,不如我们来玩投壶如何?”胡姬操着有些别扭的汉话说道。

徐允恭也是死鸭子嘴硬,犹自不平:“你等着,我歇息一盏茶的工夫就来揍你!”

李景隆拍开封泥,就是抬头大饮起来,喝完又是将酒抛给了徐允恭。

在徐允恭手中竹竿如同长枪狂舞,不竭打在那些黑衣人的脑袋胸膛,中者无一不是哀嚎连连。

那些黑衣人还全神防备着,但那里想到徐允恭这浓眉大眼的回身就跑。

徐允恭爆喝一声,劈面那些人都是一惊,竟然齐齐后退了半步。

真的打起来,那些肥大的黑衣人还真不是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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