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个都晓得？”端方看过来的目光奇特，不过很快恍然，“是了，你精通药理，我差点儿就忘了。”
“甚么？”这下子连燕三郎都不由动容，“如何会？”
燕三郎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一一作答。
燕三郎更是模糊感遭到有大事生，他们如果冒然出城，搞不好前面还会引来追兵。
“少爷，敬外司不让走。”他神采凝重，“传闻昨晚产生了大事，统统外客都要暂留安涞城，没有官方批准，不得分开！”
“说来话长。”端方搓了搓脸，“前晚我们在天牢找到了新的线索。裘长老心急给娘舅报仇，连夜进宫面见摄政王，成果我们在宫中等待之时，裘长老就毒发了，不治身故。”
“太医说，她中了罗红伞。”端方往燕三郎屋里走，“我屋里只要凉水，叨你一杯热茶喝吧。”
少年点头：“这些契文也害死他了吧？”
“查出下毒伎俩没？”屋里的热水是现成的，燕三郎给他斟茶，“凶手呢？”
胡秋还等着他的指令：“我们怎办？”
金羽在一边听着，也是大奇：“查问到这里来？”关他们甚么事了？
端方就懂了，他的意义实在是很不好。
燕三郎思忖半晌，才道：“我们再多留一天。跟弟兄们说，做好随时解缆的筹办。”
“可曾查明，是何种毒物致亡？”
因为他也是外宾，这两人相对客气，问完话就走了，临行前再三叮咛燕三郎等人不要分开通月楼，以便随时复访。
“嗯？”端方不经意问，“为何？”
“罗红伞吗？”燕三郎沉吟，“这毒物非常罕见啊，的确连异士的真力也难以抵抗。”
这天午后，有两名侍卫来到明月楼，细心搜索了端方和裘娇娇的房间。燕三郎作为他们的邻居也被查问。
“如果是他们下毒，怎会留着文契？”燕三郎的推理很清楚，“那些文契上，必然没有凶手的名字。换言之，这些臣子只是贿赂违法，却没有杀人。”
早餐后，金羽踱了出去：“拢沙宗那两位，一个早晨都没返来。”
“传闻畴昔这些天，的确有很多臣子替他说话。我看了，好几个的名字都在契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