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留给他的时候未几了。
少年看着两个水罐。
“以是我才说，你若想办利国利民的大事，还是要在廷为官，名正言顺！”韩昭提起酒瓮，给他斟满美酒，“你好好想想罢。”
每天水獭报给燕三郎的谍报都是短短几句，连黄多数不耐烦了，对mm道：“喂，会不会是水耗子一家光拿钱不做事，每天给我们报个‘一无所获’就算数？”
实在他也明白，黄鹤查过以后还不上报，八成是有些内幕。
分开浮屿小筑，燕三郎在回家路上一言不发。
燕三郎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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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修罗道的入口的确开在四周。”燕三郎沉吟，叮咛黄二，“让獭妖一家子扩大巡游范围五里。”
他问韩昭：“若我能找出龙口堰决堤启事、封闭修罗道入口，这场纷争能不能消弥？”
对他来讲，这是常态了，但猫儿还是有些担忧。它往他怀里拱了拱：“还想着韩昭的话？”
“把龙口堰修好就得了。”白猫在他腿上翻了个身，“西城就扔回给工部去干吧。省下来的钱又进不了你的口袋，那么替萧宓精打细算何为？”
不管是卫廷官方还是燕三郎部下的力量，颠末量方寻觅，也都没有线索。
把重注压宝于民气，这类做法不似燕三郎的一贯风格。
猫儿侧了侧头，盯着他不说话。
最后一个“西”字没说出口，黄二就狠狠踩了他一脚。
次日，黄二接到了獭妖一家发来的第一道谍报：
它长着一口吓人的獠牙，并且嘴是开在后背上的。
“就你想获得？”黄二对着这个哥哥从不客气，“早防着它们玩这一手，我请老黑去盯着它们了。每天这群水獭都是凌晨下水，中午起来安息，下午又接着干，倒很实诚。”
黄大一张嘴咧到耳后根：“没，没甚么。”
……
“来泼东西的是两个地痞，我们抓住了。”黄鹤低声道，“他们供出受人教唆，我们摸畴昔一看，是个五旬的老妇人，租住于下洋坊。”
白灵川底相对平坦，没有那么多溶洞断层，最多就是水草成片。人类没法窥伺，但獭妖勘察河床如同安步，不费甚么力量。
燕三郎看她如数家珍模样，不由得道：“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