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你进献大。”萧宓笑骂一声。

王廷放粮,官方的富商们立即抢粮,想将国仓买光以坐等涨价。这么干的大小粮商不计其数,法不责众,萧宓抓了几个带头的商会以儆效尤,但是见效甚微。

“天然是‘万’了。”燕三郎轻描淡写,“十万两。”

“大水已退,能够往南边运粮了。”来自修罗道的大水已经被阻断,白灵川、澜江、崃江和沿途各大湖泊水位缓落,船只又能够重新来往,相称于往灾区输血。

燕三郎想了想:“我倒有一计,王上切莫说是从我处听闻。”

燕三郎安抚他:“布衣家里也常囤米面。”

卫王眉头伸展,眼睛也亮了,却笑道:“忒坏。那万一我们粮不敷了呢?”

除了燕记,各地也有富户、善人自行施助哀鸿。但这活计非常专业,一不谨慎就会激发新的暴动,不是甚么人都无能的。

畴昔几年,卫国团体上算是风调雨顺,仓禀充分,并且掌管的官员都是新上任不久,积腐之风未成,是以萧宓底气还是很足的。

不过其他商贩瞥见此中机遇,立即就雇人列队买粮,想将燕记的粮食都吞下。

虽说从老友那边揩出十万两,萧宓眉头也不见松快。他才十八岁,眉心已被挤出两道细纹,燕三郎终是于心不忍:“常平仓中余粮不敷了么?”

“只怕这动静已经泄漏出去,大小粮商才敢囤积。”

究竟上,赈灾必经报、验、审三关,以肯定水患的程度、范围,并依灾情品级和地区人丁来核定放粮总额,然后才由户部划拨粮食,运往受灾地区。不管灾情再如何告急,这些手续也不成制止。

说到这里,他俄然觉悟过来,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把话头引开。

萧宓嘲笑:“放心,他们跑不出孤的掌心。”

这一方面是因为王廷高低都紧盯着燕记不放,燕记不能落人话柄;另一方面,他们也要为商会今后的名声着想。

李开良天然不能让它们得逞,每天限量卖粮。但这么一来,还是有大量布衣买不着。因而燕记开放粥棚,每天免费发放一顿粥饭。

为了制止其他贩子倒手买卖,燕记限主顾每人每天只能采办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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