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年幽州荒旱,涉及百姓又有多少?”

“那赵康呢?他但是幽州刺史,官居三品,难倒连他都未曾上奏?”

“下官任职已有八年!”

俄然,宫门推开,李风走了出去:“爱妃但是在等本王?”

李风正色道:“刘大人,本王问你,幽州九道共有多少百姓?”

王宫内,灯火透明,苏媚此时正在床上抽泣。

“回禀千岁,下官兴得皇恩,得此实缺,现在官居六品。”

苏媚先是失了纯洁,后又在赵康面前被李风玩弄,心中已是非常委曲。

李风面露浅笑:“把东西呈上来!”

既然刘集是进士出身,他便想要考考刘集。

“臣妾想给王爷盖被,却不料惊扰了王爷歇息,臣妾罪该万死!”

李风将银票丢到一旁,又对刘集问道:“你可曾考取功名?”

“下官曾是三甲进士,后经恩师保举,顶了实缺,这才得任簿曹处置一职!”

听到此处,李风顿觉肝火上涌。

“此次荒旱涉及幽州三道六郡,此中三郡苦待甘霖,两郡颗粒无收,另有一郡,已经……”

他真恨不得马上差人缉拿赵康,不过他也晓得,赵康在都城的干系盘根错节,仅凭他一个昏聩王爷,恐怕还扳不倒赵康。

说到此处,刘集俄然面色沉凝,言语吞吐。

现在躺在床上,阵阵胀痛侵袭身材,使她再度落下泪来。

“罢了,幽州败北之风骚行,就算降罪于你,也难治贪愎之风!”

李风目光冷冽,声音冰冷:“如何,莫非你还想给陆林讨情?”

“臣妾无碍,我去给您倒杯茶来!”

“下官不敢,只是九道水灾的确非为天灾,千岁冒然降罪,只怕赵康会以此来大做文章,反参千岁一本!”

一番云雨过后,李风沉甜睡去。

“八年,呵呵!”

苏媚忙说道:“王爷,内里另有人呢!”

她本是前朝遗孤,太傅赵言之养女。

刘集踱步上前,将那银票交由李风之手。

“赵康之父乃是当朝太傅,他在此处名为任职,实则不过镀金罢了,只等赵康任期一到,便会直接调往都城,至于幽州百姓之存亡,赵大人恐怕不会放在心上!”

“嗯,任职多久了?”

这些东西他都已经看腻了,现在也该做些端庄事了。

“下官,明白了!”

可在面对这位幽王殿下的时候,他却感受之前的那些宦海权谋都不敷为道。

面对此时的李风,苏媚便如一只吃惊的小兔,只是低头告饶。

说话结束,刘集跪谢拜别。

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就能轻松拿出百万银两,那赵康的其贰亲信,贪污的数额恐怕还要更大。

李风将苏媚丢到床上,三两下便扯开了苏媚的外装,并连同那绣金肚兜一同丢到了地上。

刘集混迹宦海,早已见惯了机谋之争。

苏媚还没说完,李风便从前面抱住了她:“天气已晚,该歇息了!”

因为这位纨绔王爷,实在不按常理出牌!

此时的李风,再不复欢好时的柔情,一双虎目圆睁,似是要看破苏媚的灵魂。

李风放动手中文表,并收起了桌上的银票。

“幽州之事深如泥沼,我等人微言轻,无权奏禀都城!”

听到李风的声音,苏媚如遭雷击:“王爷,您返来了!”

后太傅失势,再加上曾与苏家交好,因而便将苏媚收为义女,悉心顾问。

李风看着摆在面前的银票,脸上闪现出了一丝阴鸷的笑容。

见她如此顺服,李风面露笑容:“有劳爱妃操心,你就陪本王一同歇息吧!”

只是这件事情,除了赵氏父子和苏媚以外,再无人晓得。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让赵康支出代价!

“放心吧,人都被我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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