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方才说我打了县令,可县令不是应当爱民如子吗?为何会强抢民女?”
这小子莫不是找不到来由辩驳了,竟然将锋芒转向他?
“没错,身为县令还强抢民女,真是丢我大秦的脸面!”
这是陛下要发飙的前兆!
“他就是昨日被你打伤的咸阳县令!”
“陛下,臣有罪……!”
两人对视,阎乐从速闪躲,缩了缩身子!
“丞相大人这么说就是在歪曲父皇,为我大秦泼脏水!”
小正太背负双手,一本正色的看向李斯。
李斯拱了拱手,开口扣问。
这小子是真狠啊,上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狠狠一脚,踩的人家半死!
“臣也有罪,请陛下惩罚……!”
戏码轮到嬴政,他也意味性的插了一嘴。
“若他真是县令,干出这类事情,不就是说我父皇昏庸无道、认人不清?这不是歪曲父皇还能是甚么?”
冯劫与李信对视一眼,随即拱手禀奏。
小正太的话音刚落,殿内已经开端响起大臣的群情之声。
……
如果早说了,他也不淌这趟浑水了!
“这就是昨日被你打的咸阳县令,阎乐!”
“阎乐,公子飞羽说的可都是究竟?”
嬴政端坐在沙发之上,瞋目而视。
赵成也是一脸懵逼,这件事他也不清楚啊!
小正太跑畴昔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摇点头,“不熟谙!”
小正太气场全开,言辞锋利,稚嫩的声音在大殿反响。
要怪就怪他们操之过急,没调查清楚事情的本相!
丞相就是丞相,真不是白混的!
阎乐肿着张脸,含混不清的说道
这些话看似在为李斯摆脱,实在也是在为他们本身摆脱。
“哼!老夫可没空跟踪你,而是有人见到你当街殴打咸阳县令!”
“去了!”
小正太一低头,仿佛被吓到普通,一下子就跳到前面,拍着本身的小胸脯,“哎呦,吓死我了,这如何另有一小我呢?这脸如何肿成这个鬼模样?”
“你……”
有了他打头,冯劫、李信也全都学会了,立马跪到地上,说着一样的话。
“这儿!我在这儿!”
一番话也勾起了嬴政的猎奇心。
小正太还是那副无辜的神采。
“飞羽,别混闹,你踩到咸阳县令的手了!”
昨晚阎乐身边那老头底子没说是抢亲被打!
“绝对不会有错!”
“李斯,你到底何意?”
本日有叔叔和浩繁大臣为他撑腰,他还是少说话,装不幸最好!
“哦!本来是如许,我说小公子如何会无端打人呢,本来是阎乐老弊端又犯了!”
几句话怼的李斯哑口无言。
两人禀奏加上见礼,又担搁了好一会,阎乐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那你可熟谙殿内之人?”
“我都说了,我没打甚么县令,打的是一个强抢民女的老色批!”
不管李斯如何说,小正太就是死不承认。
“陛下,丞相大人绝非此意!”
“可打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