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辞官割去美髯,保樊哙无事[第1页/共2页]

“你可知他犯了甚么错?”

“刘季,你可知本公子已有权将你惩罚?”

“大人,您何必大水冲了龙王庙,樊哙真做错了事也是被教唆,为何咄咄逼人,他若诚恳改过,为何不能给个机遇。”

“你还敢说?坐井观天也要有个限度,樊哙当街对七公子拔刀,几乎伤了贵体,如果事情传到咸阳那边,他已经尸首分离,与之比拟,仅仅关押,何尝不是网开一面,是你过于贪婪。”

却听上面那位娓娓道来。

是县令。

他立即将锋芒指向县令,固然心中不满但面上却摆出副漂亮的模样。

但在沛县,樊哙是他最大的助力,必不成少,如果能将其挽救,干系必定更上一层,想到这刘季将思路收回,点了点头开口道。

已知铸成大错,刘季已无言以对,他低头认栽,任凭面前人发落。

现在只要这条前程,那便罢休一搏。

“想要救樊哙,本公子也能同意,但你情愿替他支出代价吗?”

本来站上面的县令不知何时下来,抬手掌掴刘季,鲜红的指印落在那张脸上,是两种红。

“公子请讲。”

只是世人并未在外逗留,快到午光阴头正毒,他主动将县衙最上面那位置让出,在中间端茶递水,像本来的百姓般摆出看戏的神态。

樊哙那做派也并非深居简出,如果浅显百姓也就罢了。

他说。

听到这两字刘季的脸都白了,来通禀的部下并未奉告他,竟然另有这事,如果晓得定然不会和个愣头青似地往上撞。

不但当事人,就连与他站得较近的嬴修远都惨遭涉及,无法的揉了揉耳朵,千万没想到另有这茬。

闻言,本心如死灰的那人眼睛亮了几分。

“做错事,就得支出代价,刘季你有官职在身,却不劝止反倒放纵,错的最离谱的不是樊哙,而是你。”

信口开河,真当这七公子是纸糊的?

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县衙内,正大光亮四字与此言相得益彰,县令也一改方才那耗子见了猫时的胆小,用佩服的目光看向嬴修远。

随之而来的,是刘季的呵叱。

更想不到,还是大名鼎鼎的七公子。

刘季抬眼直视县令,目光如炬没有涓滴露怯,大声回怼。

再次听到阿谁名字,县令后背的伤口模糊作痛,忍不住抱怨地看向刘季,哪壶不开提哪壶,事前已经警告,不成在七公子面前提及此事,此人却恍若未闻还敢再说。

但嬴修远见惯了这类人,不过是摆出副架子,内里都是空的,他站起家来走到刘季跟前,俯瞰着跪在脚边较着颤抖地此人,收回一声轻笑。

“满口胡言!刘季,你拿着这些话滚出县衙,你觉得坐在上面的是谁?乃是当今七公子,他的名声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够诽谤,再者樊哙家中固然有父母,但并非老弱有力,不过是短短数日,何必小题大做。”

“这些做地痞地痞时带来的小聪明,也别在金尊玉贵的大人面前矫饰,出尽洋相。”

茶盏方才落下,便闻声身边传来嬴修远的声音。

幸亏他震惊半晌后便缓过神来,故作难堪地看向嬴修远再度开口,完整将脸皮给放弃。

话未说完,额角便传来剧痛。

“他无错之有!”

听着前面传来细碎的响声,嬴修远心知目标达成,即将迎来这出戏的飞腾,笑容光辉地抬眼望向劈面,就连调子都微微上扬,带着愉悦。

甚么!

他将令箭丢到刘季头上,恨不得亲身下去给这蠢材几刀,余光时不时望向嬴修远,恐怕出岔子。

望向已哑口的刘季,嬴修远再度发声。

拔刀!

他愤恚不已,瞪眼刘季出言警告。

好个动人肺腑的兄弟情,嬴修远耳背闻声前面的动静,唇角笑意愈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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