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嬴政正取下腰间的佩剑,不动声色地说。
将目光落在身边的蒙家兄弟身上,他忍不住开口扣问。
奋六世余烈而一统,现在这小子却说分封诸侯。
“父皇放心,此时儿臣心中稀有。”
“儿臣感觉,应恰当放权。”
胡亥皱眉,遐想到此人的暴戾,部下认识攥紧。
“那依你之间,又该如何集权。”
只听咔擦一声,嬴政手中的玉佩已经掠过他的额角,砸碎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响。
究竟是为了私利,还是至心改制。
待嬴政走后,这底下的牛鬼蛇神才敢展露真脸孔,仗打完后,胡亥仗着年幼面上摆出副无知的模样,凑到他跟前来扣问。
眼见面前人并未惶恐,而是再度提起郡国并行制,嬴政内心的火消了大半,固然六国余孽仍在,但还没人敢把手伸到皇宫内。
嬴修远跪在地上,将腰背挺得笔挺,仿佛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他仿佛玩脱了……
“方才在殿上,你夸下海口,能解诸国强大之危,如果敢信口扯谈,朕决然不会轻饶。”
这如果汇集他的情感,早就无敌了。
更不比说他这乖戾的第七子。
扶苏闻言不语,低头细思。
嬴政几近笃定的语气,以及体系的提示,让嬴修远认识到。
若不是体系先前的提示,嬴修远真要觉得他并未被触怒。
肩膀的疼痛在奉告他,这是警告。
或许这位七公子真能让陛下改制。
更何况当他大哥垂暮,子嗣恰是龙精虎壮之年,那里还斗得过。
嬴政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剑收回鞘中。
“父皇息怒,只是若想让诸侯心甘甘心,此举势在必行。”
面前人还未施礼,耳边便传来诘责。
“那如何令他们言听计从。”
【还请宿主持续尽力,将嬴政情感推到飞腾!】
思及此处,嬴政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怎就俄然对朝事这般感兴趣?不如与朕说说,是受何人指导。”
嬴政闻言摩挲玉佩的手微顿,眼神愈发通俗。
“好大的胆量,以亲制疏,恰当放权,你可知这些话说出来,朕完整能够治你谋逆之罪,究竟是谁调拨你。”
嬴修远笑着施礼,并未因这些话有涓滴怯意,这般姿势令嬴政高看两眼,不由得在心中感慨。
这么想着,一只大手落在肩头。
嬴政拔出佩剑悬在嬴修远颈侧,寒锋再近几分便能直取性命。
“朕看修远,平日闲散,对学业也不甚看重。”
只是……
“你们二人,如何对待郡国并行制?”
他从袖中取出竹简,递给上面那位。
底下那人面不改色,说出此言,他怒极反笑再度诘责。
话音刚落便传来体系提示音,他抬眼看向嬴政那边。
诸侯即便心不甘情不肯,也无可何如。
嬴政的眼中罕见暴露一丝茫然,合法他要开口扣问时,嬴修远抢先一步替他解惑。
“是得,好好与赵高商讨一番。”
见状,嬴修远高悬着的心终究放下,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但眼下,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展开后,却发明上面只龙飞凤舞刻出三个大字。
众目睽睽下,嬴修远并未接下那句话,转而提起赵高,胡亥再也没法保持唇角的弧度,直勾勾看向说完便回身拜别的那道身影。
“既然如此,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化解。”
听着脑中一串提示音,嬴修远还没来得及窃喜,便被上面那位的题目给打断。
这是要将他至于众矢之的?
于此同时,长公子扶苏看着两人接踵拜别。
这恶劣的第七子,倒是与常日分歧。
【叮,宿主完成埋没任务:窜改郡县制】
胡亥终究明白,为何那刻让他感觉此人与父皇类似,就像蒲伏歇息的雄狮,看着张牙舞爪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