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体味,在场诸位唯有他最清楚,龙椅上那位如何。
“剑圣那边……”
田言攥紧手中茶杯,可贵在世人面前失态,农家身为反秦权势,最见不得的不过是大秦江山固若金汤,虽苦匈奴已久,但它正如心头刺,不拔夜不能寐,拔了血流不止。
五人各抒己见,大略意义田言算是明白,只是听到那三字就头疼。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盖聂,你的棋乱了。”
“诸位倘若想要尝尝,七公子的身前无妨直接去参议,为何要在鄙人这边旁敲侧击,使出如此肮脏手腕窥听,若这就是墨家今后我大可不来,没事的话便先辞职。”
想到此处,她脸上暴露抹轻嘲,转眼即逝。
“剑圣不必如此,我等只是想问句七公子的技艺究竟……”
高渐离见之,刚筹办开口说甚么,却被盖聂抬手制止,却见他拱手作辑,直言。
“七公子,他比之当年的嬴政如何?”
这也引得其他人多看了她两眼。
雪女闻言虽未表态,但已将视野转向身边人。
“边关传来的风言风语还少吗?另有人说这七公子以一己之力,禁止万军,莫非这也是真的?说大话也不怕被笑,在我看来不过是借着兵马,幸运罢了,但将狼居胥山打下,如何说也争了口气。”
“自行领罚。”
盖聂站起家来见他们两人来到镜湖山庄正筹办拜别,谁知却被一只大手给拦住,顺势落在肩头,将他半起的身子重新压下,昂首望去。
那么二者对比,究竟谁更胜一筹。
中间俄然传来动静,打断盖聂的行动,他将掌中物掷出,只见盗跖现身心虚的看着内里世人。
话音未落便被端木蓉几声轻咳打断,她修眉紧颦向面前两人,方才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如此,恰好哪壶不开提哪壶,目睹盖聂攥紧剑柄,抬手拂去高渐离的手,作势再度起家欲走。
但太快了,让人始料未及。
“本日传来动静,七公子大破匈奴,更是将头曼单于与其子的脑袋砍下来,传闻另有王族的,挂成一串,如果遵循军功来算,他都能一飞冲天直接当大将军了,听闻已班师回朝,你们如何看?”
“他能胜,不过是理所当然。”
端木蓉将猎奇地目光放在高渐离身上,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