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知又抓蜜饯吃,葭霞啪一声拍开她的手:“没闻声我刚才说的?还是你记性不好,听过就忘了。”

“恭送姑姑。”

来报前次糊了一脸狗屎的仇?但是澜若衣并没有查到她头上,可菲儿这架式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菲儿指着酒壶问葭霞:“这件东西你不会认不出来,你是不是应当给一个解释,为何呈现在你部下婢子的房间中?”

“那好吧。”

“我感觉澜若衣不像是好人。”

快意早看不下去了。

【防人之心不成无。】

葭霞端起蜜饯闻了闻气味,说:“闻着不像下了毒,不过我可肯定不了,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吃,被澜若衣毒死的仙婢数不堪数,澜若衣倾慕君上,不待见统统能靠近君上的仙婢,我当时在清冷殿做事,被澜若衣视为眼中丁肉中刺,几次三番明里暗里使绊子,迫使我分开华桐宫。”

留下话,葭霞拉开门走了,顾遥知呼唤快意:“能不能检测蜜饯里的有害成分?”

顾遥知昂首迎视菲儿扭曲的嘴脸:“你也是仙婢,有甚么资格主子似的撵我走,难不成你家主事姑姑给了你如许的权力?”

顾遥知被四五个仙婢合力押着跪在地上,想撑撑不起来。

葭霞留在顾遥知房间,打发走围观的仙婢,合上房间的门对她说:“这是一出双簧戏,看出来了吗?”

葭霞保护顾遥知说:“遥知刚才已经解释过,顾虑君上的伤才忘了偿还。”

锦透帮手干活,说:“上午你乞假,姑姑挺不欢畅的吧。”

一边说,顾遥知一边抓了颗蜜饯塞嘴里,挺好吃的,果味实足甜而不腻。

澜若衣表示松开顾遥知,斥责菲儿说:“顾遥知是松翁奉君上之命带进华桐宫的人,你说撵就撵置君上于何地?”

“但是,姑姑,酒壶实在是在顾遥知房间里找出来的。”

一个声音在背后叫她,听来有点熟谙,转头一看,菲儿。

不消,她本身处理、

“葭霞,”菲儿走近,锋利看着葭霞说:“你来了也好,免得我再让人叫你过来,你亲眼看着,一会别说我冤枉了你的人。”

菲儿抬手一挥,几只仙婢小跑上来,不由分辩,押犯人似的把顾遥知押回房间,葭霞仓促赶了过来:“顾遥知做错甚么了吗?劳烦菲儿小仙来此一趟。”

梵生如果不送给她,她又如何完成主线任务?

顾遥知无精打采搓洗着衣服,眼看买卖服从就快激活了,她却一点也欢畅不起来。

“你凌晨不是去见君上了吗?并且你还见到了,别奉告我你健忘了带上酒壶!”

“我去是看看君上好些没有。”

“菲儿,”澜若衣走了出去,一屋子仙婢整齐跪到地上施礼,葭霞都屈膝礼了礼。

顾遥知半信半疑,葭霞能在清冷殿做事,百分百深得梵生信赖,出了事梵生必然会保护葭霞,就像葭霞会保护她,葭霞也不是傻瓜,不晓得如何跟澜若衣周旋。

那凡人把他的酒壶抱在怀里,宝贝得紧,看上去又不像贪财的模样,而是一种他尚不体味的在乎与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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