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款项守势？”
“动静确实吗？”张正书再问了一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耶律洪基没病，这就玩大发了。”
张正书嘿嘿笑道：“然后，就卖给夏国高官啊，然后用心给夏国人瞥见，然后你再打通一些夏国人，让他们漫衍谎言。这三人成虎，我们固然搭上了一点粮食，但是能叫夏海内哄，那就值得了。你说了，到当时候，夏国能不开仓放粮吗？一放粮，你不懂派人去煽动百姓吗？等内哄成了，只要西军不太蠢，一举攻城，想必就很快拿下兴庆府了。当然了，还要共同一个标语，投降了有粮有田！免死保繁华！”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这事还得跟赵煦筹议一下。说不定，他自个都想做这笔买卖了，也不消我们脱手。”
张正书随口问道，“是不是先赢后败？”
周铭低声说道：“十有九八是病了，你方才到杭州那几天，耶律洪基俄然不睬朝政了，连带臣子都能见着他。而传出来的动静，只是耶律洪基传染了风寒，叫了医官出来开了几剂药。可我们打通的阿谁寺人说了，耶律洪基的环境很糟糕。曾经一度昏倒不醒，乃至差点就去了……”
可见，宋朝的天子身子骨都不咋地，反倒是耶律洪基够长命。
“小官人，你的意义是……？”
“当然了，并且还是大量私运。不过，这粮食得比及六月尾才行，不然这战略用不了。”张正书估摸着，第一季水稻快成熟了，恰好施计。只要偷梁换柱，把水稻运到汴梁城来，那私运就便利了。
周铭皱了皱眉，才说道：“这不成能罢？”
“咋不可了？即便结果没有那么较着，但也能诽谤民气。此人啊，最是经不起磨练的。”张正书洞悉了民气说道，“我只不过把夏国的致命缺点，再放大了那么点罢了。”
“呵呵，款项灭国的典故多了。晓得管仲吧？他春秋时的齐国宰相，就曾经用经济战拖垮了楚国，灭掉了衡山国。款项战用得好了，可抵十万兵马。”张正书笑道，“夏国现在最缺的是甚么？粮食啊！最多的是甚么？青盐啊！如果大宋承诺用青盐换粮食，夏国会如何样？”
“辽国那边呢，甚么个环境？”张正书又问道。
“得咧，转头就安排。”周铭说道。
“差点就是没有了。”张正书也很清楚，耶律洪基才不会这么等闲就挂了，最多是埋下祸害罢了。要晓得，耶律洪基算是辽国高寿的天子了，起码在野史上，他熬死了四个宋朝天子：宋仁宗、宋英宗、宋神宗，另有赵煦，也就是将来的宋哲宗。
“我可不想死在那处所。”张正书嘲笑道：“那些笨伯都不懂变通，该死打败仗。当然了，朝廷没有呼应的政策，那也是个极大的身分。如果大宋说一句，投降不但免死，还保住繁华，你看另有多少人有抵当的心机？夏国不好打啊，他们万众一心的，只能从内部崩溃才行。如果大宋能用款项守势，那就更好了。”
“这事要不要捅给皇城司？”周铭再次问道。
周铭目瞪口呆：“这都行？！”
张正书听着不大对劲：“你又是咋晓得的呢？”
“那小官人如何能见着官家呢？”周铭也是晓得的，赵煦会晤过张正书。
以是，张正书不担忧耶律洪基会随时挂掉，他更担忧赵煦会随时挂掉。
“西军打得如何样了？”
“可万一没啥用呢？”周铭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就透露我们‘黑客’了啊！”
“我们打通了辽国皇宫里的寺人啊！”周铭说道，“通过蛛丝马迹得出来的，这事也要捅给皇城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