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岳气鼓鼓瞪着韩墨。
“你这是跟上官说话的态度吗?”
“下官恰是韩墨,不晓得尊驾是?”
庞岳一边说话,一边嘲笑着打量着韩墨。
韩墨的一句话,还真是让庞岳的气势一滞。
公然!
韩墨的瞳孔一缩,内心顿时就是格登一下。
莫非是......
“你!”
这一时之间,韩墨还真是有点想不明白。
这下子韩墨明白了,这件事定然和汤阴县那边的阿谁蠢货脱不开干系。
“大人,您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晓得吧?”
所谓的转运使,在宋初的时候,不过是个临时的职务,卖力筹集军需粮草,遇事而设,事毕则罢。
“大人此言何意?这内黄县的事情我十天前不是就已经行文转运使司了吗?提点刑狱司的文书都下来了,大人您这么问让下官非常费解啊!”
矫情了一夜,韩墨终究能够安然睡一会了。
“你现在去找吕英,让他立即给我查一下,这几天是不是有人见过周鼎!”
刚来到大堂上,一个身穿绿袍,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已经一脸倨傲的问道。
“我甚么?大人,您说有人把我给告了,不晓得这苦主是谁啊?”
到了州府一级,开端检查以后上报转运使司,这才是普通的流程。
听韩墨这么一说,庞岳也是一愣,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白日的时候还得别的再做一份谋生,再加上老婆替人补缀,浆洗衣物,如此才气勉强保持一家人的生存。
而韩墨苦笑了两声以后,再次漫无目标的在大街上来回的游逛。
“本来是庞大人,不晓得大人您明天来这内黄县是?”
这下子,现在被韩墨当堂提起,他是真正的有点懵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官也想问一下,韩大人,不晓得你麾下的县丞、主簿、押司安在?”
沉沉的夜色之下,韩墨无声的穿越在街头,生斗小民为了糊口,夜以继日。
城外的百姓们糊口的困苦不堪,但是城内的这些小市民们又何尝不是呢?
“韩墨!”
信心这类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很多时候却能让人不畏统统。
“大人,您说这话我就有点不明白了,甚么叫有人把我给告了?下官痴顽,还请大人明示!”
“转运使司?”
“你就是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