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东南被他们父子两个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不感觉他们两个该死吗?”
“你少来了,你刚才调嘛去了?”
这东南现在都已经成这个模样了,他们这些人做起事情来还是没有涓滴的顾忌,光看他们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就晓得他们常日里到底是如何做事的。
“童枢密既然都已经把人给送来了,王爷何不将计就计呢?”
游移了半晌以后,宗颍毕竟还是长叹了一声,然后再次冷静的跟了上去。
“但是那你也没需求……”
韩墨嘲笑着说道。
“我晓得王爷现在有了本身的筹算,不过,如果你们放过了朱家父子,我想王爷回京之日,就是他们官复原职之时!这东南已经颠末端一次兵变,如果再有第2次兵变的话,那可就是天崩地裂了!”
“现现在这个时候到处都是贼军,你说如果他们晓得朱家父子要被押送回京,他们会作何反应呢?”
“我说韩兄,你明天的场面搞得有点大呀!”
对于朱家父子背后里做下的那些事情,他当然也算是知之甚深了。
听韩墨这么一说,宗颍整小我顿时感受面前一亮。
毕竟,辛兴宗再如何说也是一个忠州防备使。
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宗颍直接笑着走了出去。
韩墨笑了笑,然后伸手给宗颍倒了杯茶。
“但是就算是他们该死,也不该该死在王爷的手里!”
“这才是我熟谙的阿谁刚正不阿的宗侍读!”
韩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韩墨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关上了正堂的大门。
“你感觉以现在的朝局来看,把他们父子两个送回汴梁城,他们会有事吗?”
苦笑了一下以后,宗颍再次说道。
并且,还光亮正大的打着天子的灯号来做这类事情。
“韩兄,王爷固然坐在东南六路宣抚使的位置上,但是这类事情……”
“计将安出?”
“没错!”
“现在这个时候当然是不可了,可如果他打了败仗呢?”
“王爷现在不正想晓得杭州城内的真假吗?不如就让他率部去攻打杭州城,如果能取胜的话,王爷恰好能够顺势光复杭州全境,如果他败了的话,那是他本身本领不济,也怪不得别人啊!”
宗颍说到这里的时候,本身都感觉有点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