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规复,渊太祚看了房玄龄一眼,嘲笑一声:“你是谁?”

平壤初春的凌晨,还是寒意浓浓、雪花纷飞,哀绝朔风吹过窗棂收回呜呜声响。一处都丽堂皇、豪华、大气的宫殿却自有一股春意悄悄绽放。

“甚么声音?”这时,一边的渊盖苏文警戒道。

“不对!”

当三人被羁押到一起时,相视无言。

“马队!”渊太祚骇然。

罗士信和牛进达飞奔而去。

世人一静,侧耳聆听。

“高句美人奸刁得很,别乱走。”

前程一片暗淡。

想到这里,渊太祚顿时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此时,他想死都死不了,兵器一样不剩不说,还被绑成了个粽子,嘴里还塞着臭得要死的足布(袜子),那臭乎乎的东西差点要了渊太祚的半条命,看景象,乙支文德、渊盖苏文也好不到哪儿去。

荣幸的是他们的战马为他们抵消了洪峰打击力,马死了,他们活着,不幸的是他们都成了隋军的俘虏。

“给殿下发捷报!”

他让人给撤除三人丁中的臭玩意,这东西一离嘴,三人当即呕了起来。

天然能力之前,人力是多么的纤细。

杨侗不缺粮,但如果有的话,他也不介怀将之搬空,以此来耗损高句丽的战役潜力。

他们看到火线巨浪高达数丈,眨眼之间,洪峰就把他们卷进了巨浪当中。

“殿下,丹凤城急报!”这时,一名侍卫仓促而来。

这个诛汉城是辽东失守今后,举国之力构筑起来的首要堡垒,但是,耗资无数的四周环水、周长二十里的坚城一夜之间就失守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那殿下筹办甚么时候脱手?”

“殿下。”张镇周一脸忧色的仓促跑来,大声道:“高建武承诺了我们的前提。”

“殿下、罗将军,请!”

杨侗点了点头,问道:“这座堆栈有多少粮食?是新米还是陈米?”

回望着火光冲天的诛汉城,世民气头沉重、凝重、难过至极。

隋军已经完整节制了平壤城,皇宫也被杨侗兼并一空,不一会儿,杨侗和罗士信来到了高句丽国库。

一行人顿时完整呆住了。

“喏!”

第3、高句丽正式向大隋称臣,每年向大隋进贡粮食百万石、织三十万匹、黄金二十万两;人参千斤、鹿茸万斤。

十五里外,宇文温、李春站在河边放眼望去,只见河面浩浩汤汤,无尽浪涛川流不息地向着东方南边滚滚逝去。

“何事这么高兴?”

房玄龄一拱手,浅笑道:“鄙人房玄龄,大隋吏部尚书,此次远征高句丽北路军主帅,很不幸,你们的失利成绩了鄙人的威名,一战定乾坤,还抓了高句丽的莫离支、‘军神’!呵呵,鄙人也成军神了,只不过这军神,来得也太轻易了些。”

杨广前后在高句丽丢了近千万石粮食,也不知高句丽还剩下多少,即便剩下也不是之前的陈粮,这是粮食储备的常例,像大隋的粮食,是两年一换,以免粮食发霉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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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汉城终非良地,不成驻军、不成倚重,除非夺了鸭渌水以西全境,但愿渊太祚、渊盖苏文父子不死,更但愿乙支文德老贼逃过一劫,这老贼,只要千刀万剐才气解心头之恨。

一名工匠看着数里外火光冲天的诛汉城,不解地问道:“宇文将作、李侍郎,我军已经打下了诛汉城,我们为何要跑到这荒郊田野喝冷风?”

“禀殿下!全部粮仓约莫有五百六十三万石摆布,都是前年、客岁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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