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元霸拍了拍苏定方的肩膀,道,“顿时就要到船埠了,你去叮咛兄弟们一声,没换好衣服的去全都换上,待会可千万别捅了甚么篓子。”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绛州可不比天子脚下的长安城。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李元霸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说道。
苏定方瓮声瓮气地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诺!”
若非是太原王氏暮年就在此地运营。怕是这块肥得流油的处所,朝廷更会严把起来,甭说是你太原王氏了,就算是只能怪个五姓七望一起来了也白搭。
“我们挂的是崔氏的旗号,眼下五姓七望被朝廷渐渐封闭起来,这也就促使他们相互之间更加密切起来,如果现在王氏动了崔氏,五姓七望怕是会完整乱起来!”
时下当值初春,南边的气候远比北方要来得干热一些,河上东风固然略微带着一些阴寒,但是这汉水之上,客船与货船并不在少数,它们顶风破浪逆流而下,多是一些贩夫走狗、商贾货船以及来往的旅人。
“怕甚么?”
“这安.阳县的漕运船埠,还真是够热烈的啊!”李元霸非常感慨地说道。
“以是啊,我们要在与孤云寨山匪脱手之前做些事情!”
光是船埠这里的干系就庞大地短长,不管是官还是匪,或者说是商贾、布衣、地痞、流.氓,谁都想来这里插上一脚!
“哼!”苏定方冷哼了一声,道:“这些家伙们本领没有多少,心气倒是挺高!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拿下孤云寨,另有脸说了!”
李元霸与苏定方虽说是换上了浅显的大族翁主仆的服饰,可还那股子天然的气质却还是在不经意间透露了出来。
“内.奸就内.奸,你不消说得这么委宛。”
苏定方眉头一耸。持续说道:“此番我们前来绛州又是以商贾的身份,没有了官方的保护,怕是会被那些地头蛇给打压!”
正因为绛州水陆两道皆可运抵关中,这就得上税给朝廷。
“但是王爷,一想到我们在与仇敌战役之时,有人偷偷地给仇敌通风报信,我这心中就感受特憋屈!”
很快,货船靠近了安.阳县的漕运船埠,这些船埠确切是非常的繁华与热烈。
绛州本就多水,故此漕运方面也是相称便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