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子不能表示出对可汗之位有兴趣,只需暗中堆集气力,只要时候成熟,撒弥愿在王庭为王子的内应,篡夺薛延陀的汗位!”

夷男将杯中的马奶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漂亮设在诺真水和朔州大败,折损了数万人马,无数牛羊辎重,再让他出征,怕是族人不平,并且,本汗方才已经察看过了,漂亮设也没有争储之意。”

“呵呵,小美人儿,来,我正想你呢……”

咄摩支出了帐篷后骑马分开王庭,刚走到半路,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噢?”咄摩支眼睛一亮。

咄摩支转头一看,倒是薛延陀的将军撒弥,撒弥与咄摩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二人无话不谈,撒弥方才也插手了黄金大帐中的宴会,在咄摩支分开后,撒摩并没有张扬,只是远远跟在身后。

“咄摩支王子,等一下!”

咄摩支一看是撒弥,这才惊奇的问道:“好兄弟,你如何跟我来了?”

夷男看向漂亮设和咄摩支,却见这二人只是喝酒吃肉,并不说话,明显没有争夺汗位的设法,夷男一点头,当下说道:“我累了,都散了吧。”

“这也不尽然,据本汗所知,五原城中只要几百唐军兵士,并且城池地点本是一片不毛之地,两、三个月时候,怕是连城墙都修不好,辩机和尚就算是撒豆成兵,也守不住五原城。”

妇人却一咬嘴唇,欲言又止,随后说道:“可汗,为甚么没有派漂亮设去攻打五原城呢?”

仙颜妇人倒是一笑,暴露一口都雅的皓贝,口中说道:“既然可汗情意已绝,那妾身也不好再说甚么。”

撒弥低声说道:“王子,明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这一次攻打五原城,实际上是拔灼与拽莽的汗位之争,你为甚么不出声,莫非你不想做薛延陀的可汗吗?”

“大汗感觉,这拽莽与拔灼的军事才调能胜得过漂亮设?”

见四周无人,撒弥才叫住了咄摩支。

撒弥说道:“拔灼与拽莽相争,就如同两只秃鹫打斗,必有毁伤,一旦可汗毕命,薛延陀必定会堕入混乱,只要王子有气力,到时,不管谁当上可汗,都会争夺获得王子的支撑,王子到时便可待价而沽,篡夺最大的好处,只要有机遇,一定成不了薛延陀的可汗!”、

“不错,我想看看,他们两个谁更能胜任下一任可汗。”

“连漂亮设都不想去攻打五原,想来五原城防备必然周到难攻,并且我传闻,五原城但是由因死守朔州城而名动天下的辩机和尚驻守,怕是拽莽与拔灼一定能攻陷来。”

这些人刚分开大帐,一个三十摆布的仙颜妇人走进了帐篷当中,坐到了夷男的怀中。

“不如,漂亮设擅于军事和政治,不管是拽莽还是拔灼,都没有他的才气。”

撒弥看了看四周,确切没有别人多后才骑马来到咄摩支的面前,二人上马来到一处无人的小丘后。

“嗯,撒弥,你的话很有事理,那我现在应当如何做?”

夷男哈哈大笑,将仙颜妇人按倒在羊皮之上……

“是!”

“可汗,传闻你派拔灼与拽莽一同攻打五原城?”

撒弥倒是嘿嘿一笑,口中说道:“我倒感觉,只要王子敢想,就必然有机遇!”

咄摩支却摇了点头说道:“可汗的三个儿子个个短长,我只是他的侄子,这薛延陀可汗之位又岂能轮到我的头上?”

世人纷繁起家,向夷男行了一礼后分开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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