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朝刘仁轨投去一瞥,持续道:“按大唐律令,在我大唐境内杀人,非论哪国,皆要交由大唐措置!新罗忝为大唐属国,不思恭敬,竟派人暗害别国使臣,可曾把大唐放在眼里?元鼎身为马快,追捕疑凶乃分内之事!谁知新罗使团连夜叛逃,出海返国,此案方才拖到本日仍悬而未决!”

“至于疑凶,卑职已查到他是谁!”元鼎补上一句,刀刀致命。

元鼎倒也光棍,拱手道:“人是我杀的,我甘当惩罚。”说完又转向金锣诸人,伸手遥指金春秋,咬牙切齿道,“只消元鼎还活着,就定要将朴金刚绳之以法,带回大唐科罪!”

元鼎目光朝金春秋等人一斜,道:“某来百济,是为追凶!”

元鼎持续道:“卑职为了能在百济安身,只能临时投奔百济二王子扶余泰,并在数月后查到了疑凶的踪迹!”

“快说是谁?”唐军将领纷繁诘问。

柴哲威和金仁问听得面面相觑,如何回事?不是针对元鼎的吗?如何说着说着就成了对新罗的控告?这个元鼎,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既然晓得是谁,为何不将他拿下?”苏定方问道。

金春秋被他指得身子一颤,几乎失手打昭雪上的杯子。

金品日和金仁泰相视一眼,目光均是一颤。他们返国后可没把被桃花山山贼掳去一事跟金春秋说,元鼎如果当众揭出来,那可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他们不晓得的是,元鼎手中还握有另一件连他们都不晓得的新罗人干的丑事,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命门。

“在!”元鼎应道。

在坐的大唐将领们悄悄喝采,霸气,解气,太痛快了,卑鄙鄙陋的新罗人,该死有这么个猛士来清算你们!庞孝泰更是击掌道:“部下败将也敢出头,还要不要脸!我老庞就佩服元老弟这等豪杰!”

刘仁轨暗叹一声,心想小子啊,你风头出尽,也该不利了。不过他还是听出了苏定方的弦外之音――难堵悠悠众口,本帅也是没体例!

“疑凶在那边?”庞孝泰是个急性子,立即诘问道。

“你但是我大唐子民?”苏定方问道。

元鼎嘲笑一声,刘仁轨派去传他前来的酒保给他带话,说新罗人要对于他,他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对策,恰好一桩一桩的抖出来,道:“百济降臣中有很多人都曾出使大唐,能够找来当场对峙。”

刘仁轨悄悄喝采,元鼎啊元鼎,没想到你小子还干了那么多事。

元鼎道:“因为卑职在偶然间查到,倭国操纵新罗的野心,奥妙调派军队,想要借比武招亲之机突袭耽罗岛!卑职心想,海东之地,非论百济、新罗、高句丽、耽罗,迟早都是我大唐之地,岂容小小的倭国介入,便与百济人联手突袭倭国使团,擒下倭国的一个王子,逼迫倭国撤兵,顺带崩溃了新罗与倭国图谋耽罗的诡计,为大唐留下耽罗岛!”

刘仁轨也是一惊,元鼎啊元鼎,你可别脑袋一热,把甚么都抖出来!

金春秋神采微变,这个屎盆子扣得可真是稳准狠。

此言一出,世人都望向金仁问,如何跟你说得不一样啊?

苏定方和大唐诸将不由纷繁点头,元鼎一句“海东之地,非论百济、新罗、高句丽、耽罗,迟早都是我大唐之地,岂容小小的倭国介入”,直接说到他们内内心去了――别说倭国,就是你新罗不听话,俺们大唐也还是灭了!

元鼎道:“卑职曾在青州府为马快,一年前百济新罗两国使团路过青州地界,新罗使团埋伏百济使团,杀死百济多人,百济使团副使难德也古怪被杀。卑职身为马快,受命清查此案,不想一查之下,竟发明疑凶恰是新罗使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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