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疼!他揉了揉裤裆,义无反顾的向前挺进。

男人贼眉鼠眼的在她身上摸了两把,从今今后,你,就是他的女人了!

嗷!他像只受伤的野狗,气愤的找来菜刀,双手高举,朝她砍落。

死,便一了百了。她闭上眼。

男人扒光了她的衣物。

她并上双腿,曲起膝盖,似在嘲弄,你,找获得吗?

他讨厌阳光,一把扯去她的外套,塞进门缝。

他飞了起来,重重压下,把她压在土炕上。

敏珠狠恶的咳嗽起来,早已记不清在这暗中潮湿的地窖中度过了多少日与夜。本年的夏季仿佛来得特别早,身上的老棉袄,是阿谁男人丢给她用来御寒的。肮脏,陈旧,充满着各种体液异化的臭味。她用力把身子缩成一团,袒护住曾经安康斑斓的躯体。

在被男人用刀顶着刁悍了一起后,她来到了这里,一个与世隔断的小山村。没有斑斓的山坡,富强的树林,潺潺的小河,乱石堆砌起来的村庄旁,是几片支离破裂的薄田,男人们挤在村口,女人们胆怯的缩在自家门口,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一只就逮的猎物。

她还记得阿谁夜晚,醒来的时候,被赤身赤身绑在一张门板上,嘴里塞了一块酸臭的或许是袜子的布头,四周充满着酒肉和男人的浪笑。耻辱、气愤、无助,却只能扭解缆躯,挣扎换来的是男人们更加肆无顾忌。阿谁贼眉鼠眼的小个子拿着柳条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大喊,处子之身,识文断字,价高者得。

女人们重重摔上了门,嘴里暴虐的谩骂。

哎嘿哎嘿唷,哎嘿哎嘿唷,哎咳唷……

她昏死畴昔,不再抵挡。

大善人老爷如发情的河马般在她身上耕耘着,性致昂扬,大声高唱:我di家在黄龙,松花江上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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