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吒相如想了想,又道:“不如如许,既然州胡王待价而沽,我们也来个待价而沽,放出风去,对耽罗成心的国度,能够直接来找百济谈,我们能够秉着合作共赢、共同开辟的主旨,以捐躯一部分百济的好处来调换海东地区的睦邻友爱。”
“你们大唐人真是太蛮横了。”沙吒相如叹道,“我们百济人谈事,能用钱处理的就毫不动刀子。一时谈不拢能够接着谈嘛,谈个十年八年的,总能谈出个成果来,没准谈着谈着,就谈成一家人了。”
此时,元鼎心中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已然有了一个大抵的思路,只在详细的时候点和细节上仍有待完美,以是还不想对沙吒相如和盘托出,因而道:“归去后,把留在船上的三百名保护调一百人到都督府来,与现在的二百人构成三个队,瓜代轮换――从船埠过来的一组先在府内休整,其他两组一组在都督府核心巡守,另一组前去船埠;到了船埠后登船,替代下另一组一百人。如此来去循环,五个百人队始终在轮番瓜代,两组在都督府,两组在船上,一组在路上,一来让他们熟谙都督府到港口的门路环境,适应耽罗的气候;二来能够让每一名保护都动起来,免得心生倦怠,忘了如何兵戈;三来能够让外人感觉我们只要三百人,低估我们的气力。别的,三艘船上的水军也必须轮岗,起码有一半人要保持待命,确保大船能随时拔锚出海。”
“是个妙手。”元鼎暗道,与道琛的锋芒外露、咄咄逼人分歧,此人身上透出来的,倒是一种内敛的沉寂之气,于平和中埋没杀机。至于门口的那两个,顶多能算准二流,比白衣男人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倭国人可懒得跟你磨嘴皮子。”元鼎道,“这几天我就不回都督府了,替老朴挡驾和调剂卫队的事只要你能胜任。另有,帮我照顾好文君。”
沙吒相如道:“听你这架式,是筹办大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