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快,此次你跑不掉了!”扶余尧猛扑上来,一把将他按倒在水中,朝他嘴唇狠狠咬下。
元鼎与祢植聊完后就留在了熊津城,等候他的进一步动静。方回春堂是城中最负盛名的会所,元鼎点了一桌店里最驰名的典范药膳,啃了一整只猪肘,吃饱喝足,心对劲足的来到前面的澡堂子,要了个单人的大池子,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存放好软甲和横刀,用浴巾裹着障刀来到热腾腾的水池边,“扑通”跳了下去。
剑牟岑道:“想让我脱衣服一起沐浴的男人,你也是第一个。”
元鼎的话有真有假,剑牟岑也不屑一句句去细想,只是意味深长一笑,道:“方才我听你一个劲的在喊文君、文君,想必那位文君女人就是老弟的意中人吧?老弟目光不错啊,端的是厨艺佳妙、才貌无双!想从扶余义慈身边把这等宝贝带走可不轻易,老弟真得悠着点,切莫大功还没到手,反倒搭上性命。”
方文君退开一步,渐渐去解身上的薄纱。
元鼎摆摆手,大大咧咧的摘了浴巾,又跳进池子里,道:“先生不下来尝尝?”
元鼎伸手在本身胸膛上捶了两下,最后按在心口,慎重其事道:“元某心中,只要你一人!”
元鼎觉得她妒忌,忙道:“是沙公子让我把她带返来的,回到泗沘后,她就不见了踪迹。我挂念你的安危,这才连夜赶来熊津,只为见你一面。”
“元鼎,你好卤莽!”另一个女声在耳边响起。
刘仁轨在大堂正中间的一张桌前坐下。伴计敏捷的给他倒上一碗暗红色的饮料。刘仁轨方才端起,身后的保护队长便小声提示了一句。刘仁轨摆摆手,表示无妨,轻啜一口,顿时眼中放光,道:“这是何物?”
剑牟岑道:“老弟为大唐来回驰驱,眼下唐军将至,这泼天的功绩是跑不掉了。此番是为劝降扶余义慈而来的吧?”
方文君伸手按在他胸膛上,道:“但是实话?”
剑牟岑松开手,抖了抖身上的水渍,道:“想把我扑倒的男人,你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