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辰逸在获得“五柳**”时,便大略的看过符咒的画法,一向觉得符咒能力的凹凸,是与施法者才气相对应的,奇道:“如何,这些符咒在画的时候,就要磨练修行者的功力了吗?”

流云庄很大,大大小小的配房有上百个,还不算前中后三个院落的六七个大厅,宇文辰逸和孟阳本着先近后远的原则,决定先从后花圃贴起,毕竟统统的人都在小厅内,这才是防备的重点。

孟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本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仙主她白叟家前七八年里,每年都会来庄子看望我们孟家,从不见有孕在身,如果前面有了孩子,也不会这么大了。”

上官若灵嗯了一声,道:“不错,这些灵符随取随用,便利得很,昆仑镜中有很多高人都修符术,一则以备受伤之时,作为御敌之用,二则赐子侄门徒等小辈,让他们在行走江湖时,多一份保命的手腕。”

孟阳怔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中的钢刀,说道:“现在庄内的人连着我和父亲,再加上小仙主和仙师也只要十四人,而那妖孽每晚必然出来害人,之前是一个两个,到前两日时,已经是每晚必害九人了,我们只怕挨不过明晚。”

计定结束以后,三人分做两端行动,上官若灵去后花圃的小厅安插法阵,宇文辰逸则和孟阳一起,去庄内粘贴符咒。

言毕,从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叠青色符纸,递给孟阳说道:“这叠符纸是用灵山黑狗血所画,对肮脏邪法有奇效,你拿去贴在庄内各个配房的门窗上,不要有所遗漏。”

上官若灵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孟阳,说道:“我已经请了一个高人前来互助,最多三日,应当便能够达到,眼下,我们需恪守待援,尽量保全庄浑家的性命。”

上官若灵接过符咒,翻看了一下,干休说道:“画这叠符咒的人,修为太低,这些符咒都上的灵力太弱,当不得大用。”

说到这里,悄悄的看了他一眼,轻含笑道:“我手上的符咒,本来是在闲暇时画来,以备将来你行走江湖时所用,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我本身立品保命的手腕,真是天道无常,难以预感啊。”

孟阳说道:“小仙主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守住小厅四周。”

“是。”孟阳回声接过了符纸。

宇文辰逸闻言,顿如醍醐灌顶,恍然道:“我明白了,难怪姐姐能够随心所欲的施放符咒,本来这些符纸当中,早就存了灵气真元,有了这些符咒在手,平时归入灵气真元,在与人争斗之时,便不虞后继有力,倒的确是好东西。”

流云庄的危急不言而喻,师徒二人闻言,相视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眸中的凝重之色。

上官若灵点头道:“恰是,凝神画符之时,便需将真元灵力送入此中,以是符咒能力的大小与画符者是相辅相成的,一张符咒的能力,在画符之时便已经决定了。”

宇文辰逸闻言,蓦地想起天蚕丝袋中另有从铁成刚那边缉获的一大叠符咒,赶紧取出来,说道:“姐姐不说,我倒还健忘了,我这里恰好另有一叠符咒没处所可用,姐姐拿去用吧。”

内心倒是禁不止叹了一口气,心想,姐姐要不是心肠好,帮忙那山魈渡劫,也落不到现在这个模样,好人好报么,还是省省,用来骗骗小孩子吧。

时候一点一点流逝,宇文辰逸和上孟阳二人也从后花圃贴到了中院,两人一边贴,一边聊,垂垂的熟络了起来。

宇文辰逸晓得庄内现在危急四伏,听到她的话,心中一万个不肯意,心想,孟阳的安然,岂能与姐姐的安然相提并论,姐姐现在内伤未复,万一那妖孽趁着我们分开之际,前来进犯,那就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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