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拍拍他的手,“好了,去平杨文幹吧。”
子仪笑道:“是元吉的亲信李思行从长安来给我们送些东西,半路上在豳州恰好碰上了那一幕。”实在那里是恰好碰上,而是元吉一早就安排人跟着尔朱焕和桥公山。
“你!”郑观音欲冲上来打世民,被宫女们拦下,并拖着她分开,郑观音转头厉声道:“父皇会查清楚的。李世民!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定会有报应的……”
李渊审太子,没让别人在场,只留下一个最信赖的裴寂,裴寂一贯是支撑建成的,他信赖建成是被冤枉的,因而对李渊说:“陛下,这个也轻易,下道圣旨让杨文幹来仁智宫对证。太子从长安来了,申明太子内心没有鬼,如果杨文幹也来了,那就更申明这统统都是污告。”
这一刻,李渊是至心想把皇位传给世民了,他不是不晓得世民会比建成做得更好,只是他一向遵守着嫡宗子担当制的原则,既然建成不得不废,他也是很情愿立世民为太子的;这一刻,世民也真的觉得他会当上太子了,他所说的统统都是至心话,他只想要皇位来实现他的抱负,他不想要建成和元吉的命。但是,他真的能如愿以偿地窜改兄弟相残的运气吗?
世民一听跪下哭了起来,“父皇,儿臣不会杀大哥的!”
李渊点头,“你说得有理,当即牌照农卿宇文颖前去庆州召杨文幹来。”
世民道:“是,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不然父皇如何能信。我猜下一步,父皇会派人去庆州召杨文幹来,只是不晓得会派谁去。”
李渊急召世民来秘谈,李渊道:“世民,杨文幹真的谋反了!”
世民哭道:“儿臣明白,儿臣不会做脱手足相残的事的。”
元吉与子仪互换了个眼色,道:“大嫂,你先别急,父皇现在是过分悲伤,误叛了情势,大哥又没真的谋反,父皇又不是昏君,他迟早是会查出本相的。”
郑观音瞪大了眼睛,“你如何晓得?”
郑观音哭着走出李渊的大殿,恰好碰上了世民与子轩,她双眼腥红,恶狠狠地看着世民,道:“李世民,你好暴虐的心肠,你竟如此谗谄建成。你从那里找来个杜凤举污告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