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啊!简练含蓄,轻松萧洒,诗句之间,意脉相通,一气贯之!好诗!为了此诗,当浮一明白!”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不过,这也确切是个宝贝!一件能让人青史留名的宝贝!

很久!

“一顿酒,换来一首诗,这买卖!值啊!”

这类因一诗而传播千古的境遇,古往今来,估计只要另一个荣幸儿,汪伦能够与之一比。

不过没有酒杯,也拦不住崔敬之冲动的表情!

哎,谁叫你生的晚了些?这也怪不得我是吧?有本领你穿我面前,打我啊?!

看到看到萧寒杯中已然没有酒,还在镇静中的崔敬之又忙要再次为其斟酒。

“啊?哦!本来如此!哈哈,是老夫痴顽,老夫痴顽了!”

崔敬之还保持着端杯子的行动,但是一双眼睛,却早就瞪着萧寒楞楞入迷,乃至就连杯中的酒都洒在了他的腿上,也还是浑然不觉。

诗也送了,酒也喝了,场面一副温馨了下来。

那这首诗的名字,不是问崔刺史么?除了这个,另有甚么名字能合适?”

“这个,老夫晓得一二!”崔敬之听萧寒提及这件事,脸上笑容顿时一敛,点头道:“哎,传闻此次蝗灾涉及甚广,陛下为此还生吞了几只蝗虫!宁让蝗虫食之心肺,也勿害大唐之百姓!”

他与崔敬之分歧,崔敬之出身荥阳郑氏,从小饱读诗书,对这等佳句,感到最是深厚。

叹服的放下酒杯,崔敬之底子就没想到萧寒不喝酒,不是因为那甚么狗屁意境,而是因为这壶酒,已经被他对瓶吹过了,萧寒嫌弃!

萧寒翻了个白眼,指着他道:“谁让你给他起名了?我是说,这首诗,就叫问崔刺史!”

他直到此时才想明白:萧寒明天跟谁喝酒?跟他啊!

崔敬之闻言一愣,从速摆手:“问老夫?哎呀,侯爷您可折煞老夫了,如此好诗,老夫那里敢为之定名?”

诗中的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问的是谁?也是他啊!

“咦,没有酒了?我来帮你斟酒!”

这下,崔敬之先是惊诧,然后才是恍然大悟!

“咳咳,刘十九兄,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你放心,白居易先生才调横溢,必然会再写一首诗送给你的,阿门,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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