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则悄悄拍了拍老婆的手,如有深意的看着李承乾:“这酒真就只要十坛?”

这个天下到底是如何了,为甚么会如此猖獗?以两贯钱的投资,换回一万两千五百倍的收益,真不晓得这混小子脑筋是如何长的,为甚么会有如许奇葩的设法?这特么能够实现么?

统统人都竖起了耳朵,筹算听到一个惊天的代价,必竟全数卖出去便能够收成二百五十万贯,这本钱必然不会太低。

喝过两杯酒已经满面通红的方老寺人更是一个劲的舔嘴唇,看模样恨不能把方才的酒杯拿来过再舔上两口。

但是很快李二就想到了一个很实际的题目,为甚么要分给李孝恭一半呢?那家伙只是投了二十五万贯而以,非常之一的钱,就想拿走一半的利润?天下如何能够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是,高了。”李承乾持续比着两根手指,踌躇了一下,和老李和长孙对视一眼:“两,两贯!”

“二十万贯?”长孙皇后诘问一句。

李二感受李承乾已经疯了,又或者是本身已经疯了,两贯钱的东西,这个混小子竟然敢卖出两百五万贯的代价。

大唐现在差六千多斤粮么?不差吧?每个月从南边运返来的稻米都不下百万斤呢。六千多斤粮算甚么,就算是一坛都卖不出去,最多当作喂狗了,一点都不心疼。

一年一百二十五万贯,十年一千二百五十万,一百年……,不得不说,李二现在想的有些多。

当着老头子的面,吹牛逼的机遇未几,李承乾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一时候牛逼吹的山响,听的李二目瞪口呆,长孙瞠目结舌。

长孙皇后已经没甚么设法了,只感受这个天下已经没甚么东西能够禁止儿子持续折腾下去了。

“父皇,您还别不信,就这一小坛酒,低于五万贯我都不卖。这但是最顶级的好酒,每年只要十坛的产量,再多一滴都没有了。”李承乾指着一边桌上人头大小的酒坛,张嘴就开端吹牛逼。

两百五十万贯,就算是一半,也有一百二十五万贯,这是多少钱啊?攒上几年便能够在龙首原另建一座大明宫了吧?

并且就凭李承乾那张破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底子就不存在卖不出去这回事儿。

大唐有没有粮食酿酒的题目已经没人考虑了,两贯钱才气买多少粮?现在已经是贞观四年,粮价已经掉到四~五文钱一斗,按斤算的话,两贯钱能买六千多斤。

两万贯的投资,调换两百五十万,百倍收益,挺不错了。

又是盏茶时候畴昔,李二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时候竟然不知应当说些甚么。

“这五万贯,卖的不但单是酒,另有权力和职位。在翻开这坛酒的时候,就会想起,普天之下,最多只要九小我会与本身一样,那种独一无二的感受,决不是五万贯能买返来的。”

因而,李二问了一个很他最体贴的题目:“太子,你就直接跟朕说,这些酒的本钱一共是多少。”

先是折腾‘兰若寺’,然后折腾东宫,接着是山东,再然后是全部大唐,到厥后的倭国、突厥、吐蕃。

“怎,如何会如此糜费?这酒……”长孙皇后已经不知说甚么才好啦,一惯简朴的她完整想不到为了一坛酒竟然会如此烦琐,并且糜费甚多。

“父皇,这最上等的,只要十坛,每坛代价五万贯;另有次一等的,年产百坛,每坛代价一万贯;至于最劣等的,年产千坛,每坛代价一千贯。”

现在,已经没甚么处所是他没折腾到的了,混小子开端把目光投向更加广袤的天下,大秦、大食那些远在万里以外的番邦也没有逃出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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