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部下的主簿站出来力挺主官,朗声说道:“依我大唐律,只谋财害命一条,就是极刑,该秋后问斩。封言道害命三十八条,逼良为娼、拐卖人丁、苛虐百姓……罪恶无数,部属痴顽,不知数罪并罚该如何量刑?莫不是要多杀几次?”

“好,萧御史好样的,封言道这厮不是个东西,仗着他那掌权的老子,为所欲为,早该死!”众百姓鼓掌喝采。

萧锐嘲笑道:“等?你问问这些百姓等得了吗?封言道?你们封家一手遮天,没人敢管?好得很!没人做主我做主,天不收你我收你,明天我萧锐越权一次,大不了杀了你,这御史我不做了。来人,拿刀来!”

这个事理,不但百姓们承认,就连御史台一帮吏员也放下心来。原觉得萧御史脾气莽撞,没想到粗中有细,刚才是瞎担忧了。

萧锐放肆大笑道:“去吧去吧,陛下是我岳父,他不会帮你的。”

百姓们纷繁喝采,一个个群情激愤,刑部侍郎如何摆手都不管用,急得满脸通红。

“我来……”

好!御史台好样的!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爹用心跟你爹作对,朝会上同意宋国公的政见,背后里就找天子辩驳,坏了宋国公很多功德……”

快快、快拉开,拉开……萧锐大喊。

一刹时,七八名受害女子全都疯魔一样扑上来。

萧锐一巴掌抽畴昔,“啪!老子缺钱吗?这是公事,当我讹你呢?还干过甚么好事,最好诚恳招来,痛快点,要不然这帮受害者掐死你,我可不管。”

萧锐看了一眼封言道,伸着舌头大口喘气,差点被掐死,吓得这货神采惨白,鬼门关返来一样。

转过身来,萧锐正色对那王侍郎说道:“不消谢我们御史台,查清楚证据,帮手缉捕犯人,都是我们分内之事。余下这脱手的事,您来还是我来?”

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废了好大工夫,终究把封言道给救了下来。

“干甚么干甚么?朗朗乾坤之下,你们擅自对大唐百姓用刑,萧御史,你可知罪?”刑部衙门口,当值的刑部侍郎出来,想要制止萧锐。

甚么??你、萧锐,你如何敢……看着萧锐满脸的杀气,封言道有些慌了。

安主簿拉着萧锐劝道:“差未几了,我们先把此人抓归去关着,等陛下讯断下来,事情就成了。”

封言道冷哼一声:“你觉得公主不晓得?”

哟,还真是牛气的能够,连公主都能拿捏?

封言道眼神凶恶道:“你最好放了我,刑部都不敢管,你一个六品御史?别忘了,我也是驸马。”

转过甚来,萧锐眼神不善的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封言道,“你们封家公然够硬,把你丢在刑部衙门口,他们都不敢办你?”

萧锐为莫非:“可我御史台只要谏言的职责,没有问案科罪之权。以是请大师帮个忙,跟我一起把此獠押送刑部,等刑部审过证人证物,定了罪恶,我们好除了此獠,为民除害。不然,人家会说我御史台越权行事的。”

“我来……”

这、这个……主簿傻眼了,心说萧御史如何晓得我见过魏大夫?

你、你……大胆的萧御史,私设公堂屈打成招,你如此行动,越权拿人,可知我大唐律法?我要去御史台找魏大夫问清楚。

萧锐再次当着百姓的面,亮明证词证物,“王侍郎,人证物证具在,以大唐律,封言道这类十恶不赦之罪,该定甚么科罚?”

嚯!另有不测收成?不但是萧锐,统统百姓和官吏都睁大了眼睛,刑部衙门围观的人,也沉着下来,一副看戏的姿势。

王侍郎气愤道:“萧御史,调查取证量刑,都是我刑部的事,你御史台越权了!把封言道和证人证物交给我,你们退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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