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小子公然一作诗就骂人,不骂人不作诗啊!

这侍中就是门下省的最高长官!

房俊话音刚落,一众御史言官气的是哇哇乱叫,七窍生烟。

“草民房俊拜见陛下!”房俊在王德的带领下进了太极殿,他目不斜视,神采寂然,徐行走到大殿中心,朝着龙椅之上的李世民,躬身一礼。

“莫非柳御史以为只要某停止酿制烈酒,我关东,关中百姓便能衣食无忧,安然度过此次水患不成?”房俊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开口反问道。

要说这群御史言官为何如此愤恚填膺呢?那是因为房俊这几句诗骂的太狠了!

哦,本来是这位!

“本官门下省侍中魏征!”清癯文官朗声回道。

“陛下,房俊此子公开唾骂朝廷命官,还望陛下严惩此子!以肃朝纲!”

“黄口小儿!竟敢讽刺我等!本官与你不死不休!”张行成听完以后,顿时气的是浑身抖如筛糠,须发皆张。

而房俊此子却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受灾百姓的死活,公开糜费粮食,这置我关东、关中百姓于何地?”张行成见柳范被两个武将怼的哑口无言,赶紧出声痛斥道。

能站在这里的,又有哪个是碌碌有为之辈?房俊如此讽刺,以他们御史言官傲岸的性子,又怎能受得了?

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啊!”房俊望着一众御史言官,幽幽一叹,朗声吟道。

“不知二郎有何高见?可否说来听听?”就在这时,一名年纪六旬,面庞刚正,身材清癯的文官跨步走了出来,抬眼望向房俊,语气平和地问道。

“不知这位大人是……?”房俊望着面前这白发老头,一脑门的问号。

“知节!给朕退下!”李世民见状,神采一黑,赶紧怒声喝道。

没错,方才那位面庞儒雅的中年武姑息是当朝英国公李勣!

以是此时的王德对于房俊的印象是完整窜改,谁说人家是大棒棰?瞧瞧人家这谦逊有礼的待人之道比之大多数人都强上太多!

大喷子魏征?!房俊闻言,心中一惊。

“哦?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房俊闻言,冷冷一笑,开口问道。

这首诗说的是,在山东地区,有一些儒生,平生都在穷读典范,却死守章句,不知变通,不懂安邦治国之策。

“世人都说二郎是个大棒棰,但以咱家看来二郎实乃心机小巧之辈啊!”王德见状,心中一暖,不由出声感慨道。

“免礼平身吧!”李世民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赞美之色,这小子初度上朝,面对大殿的文武百官却涓滴不怯场,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不知陛下急召草民前来,所谓何事?”房俊站直了身子,开口问道。

“房俊这小子说的没错!近年来我大唐天灾不竭,前年关中大旱,客岁和本年又有水患众多,我大唐粮仓存粮本就未几,就算他不酿烈酒,受灾百姓还是食不充饥!与他何干?”武将阵营中,一名面庞儒雅的中年武将,出声拥戴道。

“唉!真是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

“哼!本官乃监察御史柳范!”柳范冷声哼道。

都说这房俊是大棒棰、浑不吝的性子,现在看来这传言不虚呀!

“好你个张判官!竟敢公开唾骂当朝国公!有本领咱俩出去单挑!”程咬金一听,顿时怒了,牛眼一瞪,立马撸胳膊挽袖子,摆出了一副干架的姿式。

要晓得自古以来这寺人是最不受人待见的,那些朝堂官员哪个看到他不是一脸的嫌弃之色?虽说看在他是当今陛下的贴身寺人份上,朝堂诸公也不敢公开难堪于他,但也向来没有给过他好神采看!

“好一个黄口小儿!竟如此巧舌令色!”柳范听到这话,顿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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