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当家。”
“传我的话下去,将六当家、七当家的尸首装配木箱,粮食一起运上山,其他的兄弟留下,将此处清理洁净。”
五当家嘴间轻笑,又撇了撇嘴,眉开眼笑,高兴满怀的对那些贼寇们喊道:“好,做的好,兄弟们辛苦了,归去我必然叨教大当家的,好好犒劳犒劳兄弟们。”
两个当家的面面相觑。
他究竟是甚么人啊?
还留着命的几百个兵士,则被他们绑住双手,捆在前面的马绳上。
几千人尸身中流出的血,仿佛如何也流不尽普通,在草地上构成了一小条溪流。
五当家一个侧转翻身上马,驾弛远去,二当家、三当家见他走远后,二民气不足悸的仓促上马。
“快点,朝廷喽啰们,如何那么慢啊,真是没劲啊。”
“那可如何办啊?我们现在已经劫了朝廷的人,如果他们一举打击,我们就真的完了,我们可不想死在朝廷手里啊。”
他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天气已经不早了,我们也得归去了,毕竟我们也出来多时了。”
“万一摄政王获得动静,晓得我们劫杀了这批人,我们当时又当如何啊?”
他们用马车驮运着粮食错落的进步着,李丽质则被关在一个木牢内。
奄奄一息的跟着。
“你们可真是一群废料,他们再如何样,也就只是一群朝廷喽啰罢了,杀便杀,劫便劫了,我们青木寨也已经十五年了,十五年中,又有多少县令军士带兵上山对我们停止围歼,可我们现在不还都是好好的吗?”
五当家走至他们身边,不屑一顾的说道:“将巷子堵死,若他们真的获得动静的话,现在巷子被堵死,他们现在只能绕至通衢而行。”
五当家望了望天空,忽觉天气不早。
他们死的也是非常的惨痛。
有被割了头的,有被劈开两半的,有被直接砍的身上千窟百洞,肠子肝脏流了一地的。
“可如果从通衢而行的话,没有个三四日,他们是到不了的,若他们真是短长,找上了青木寨,当时,怕是我们甚么都筹办好了。”
“那屡立奇功的摄政王林轩,天下又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呢?”
“何况,就算是有那一天到了,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们死在朝廷的手上的,我会亲手处理掉你们。”
五当家别过甚,迷惑的看着他们,大声说道:“甚么?你们竟还碰到过摄政王?你们又是如何得知那从巷子而过的,就是摄政王?”
三刻后,一小喽啰带着一群贼寇上前,对劲的说道:“五当家的,现在巷子已被我和兄弟们堵死了!”
五当家背过身,悄悄说道:“如果我们一赶上摄政王,怕真的是有一番凶恶了。”
“我们还说呢,之前有摄政王带人从巷子而过,也因为他们是朝廷之人,我们才迟迟不敢脱手,可未曾想,我们竟还是将错犯下了。”
看着还在瑟瑟颤栗的两个当家,五当家下眼相看了两人,对着一旁的小喽啰叮咛道:“你带着一群人,现在顿时去将巷子堵死。”
他们骑马的速率很慢,仿佛一向和五当家保持着一小段间隔。
“谢五当家,谢五当家!”
“如果真如你们所说,朝廷真的有阿谁本事将我们剿除的话,我们早就不复存在了,现在我们青木寨的权势越来越大,我们还怕他们何为?”
二人闻此,神采突变,颤抖的转过身,不敢再噤声。
五当家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喃喃道:“哼!摄政王林轩?我早就想会会他了,如此大好机遇,竟会白白折在你们手上。”
树林里,兵士们和贼寇们的尸身横七竖八的躺着,其场面惨烈非常。
又刹时被贼寇踏马而过,被压成腐败的烂泥,鲜血似河水般缓缓流淌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