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当初横扫中原的「魏公子润」。』

帐内一片哗然。

楚水君听罢心中不免有些嘀咕:总不会是齐国的王都临淄被魏国湖陵水军给攻陷了吧?

“领到帅帐来。”楚水君叮咛道。

也难怪他如此气愤,毕竟从计谋角度来讲,他是完整完整地被魏王赵润给耍了,从始至终被牵着鼻子走——不,实在不止是他,包含齐国的田耽、田武,包含鲁国的季武、桓虎,全部联军都被魏国给耍了。

楚水君点了点头,浅笑着问道:“你是田耽将军的信使?”

见此,大将项娈惊诧地问道:“楚水君,莫非是齐国不敌湖陵魏军?”

“如何会?魏国此前明显放弃攻打韩国,而挑选了齐国作为冲破口……”

待比及六月二十六日时,楚国大将项娈带领军麾下军队,伴跟着越国将领吴起的东瓯军,堪堪到达了东缗一带。

“韩国?”

其实在六月中旬到七月初的这半个月里,驻军在「东缗」的楚新阳君项培,已多次尝试打击「昌邑」,在其几番求援以后,本来驻军在「方与县」的楚水君,亦将军队向前变更。

说到这里,他抖了抖手中的手札,面色阴沉地持续说道:“田耽在信中猜想,韩国或将被迫放弃「武安--柏人--巨鹿防地」,回援蓟城,而一旦魏韩边疆的韩军放弃了这道防地,边疆上的魏军,必将会趁机打击……”

但是在听到项娈的扣问后,楚水君倒是摇了点头,面色阴沉地说道:“不,齐国安然无恙。奸刁的魏国,他棍骗了我等,那支湖陵水军偷袭临淄,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为了迫使田耽、田武二人率军回援临淄罢了,其真正的目标,是偷袭韩国!”

说得刺耳点,倘若这场仗楚国能以庞大的上风击溃魏国,搞不好下一个攻打的目标就是齐国——信赖这一点,齐国本身也清楚。

“那就这么办!……传令下去,明日齐攻昌邑,势要攻陷这座城池!”

仅仅只是看了几眼,他的眉头便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场耗时整整一日的攻城战,楚越联军动员兵力多达二十万,但鉴于有一半以上是粮募兵,再加上攻城东西的并不完整,攻城的成果并不客观,楚越联军捐躯了近两万兵力,还是没能霸占昌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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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帐内的诸将面面相觑。

说到这里时,他又顿了顿,一用力将田耽的手札死死攥在手中,咬牙切齿般说道:“也就是说,在我军放缓守势的当下,魏国很有能够正对韩国穷追猛打……该死的!”

“半年?”

听到楚水君的话,帐内诸将一个个神采严厉,毕竟他们也明白这个事理。

当时楚水君身后立着一名巫女,看到这一幕,遂上前接过手札,在略一查抄了一下后,将其递给了楚水君。

别看伤亡人数还是还是楚军这边居多,但以魏国例外对外战役的伤亡比例看,这场仗实在魏军并未占有上风——倘如果换做商水军、鄢陵军、魏武军等魏国精锐,想来伤亡人数绝对不会高达九千人。

接过手札,楚水君立即将其拆开,取出内容的函件细心观瞧。

说着,他对那名尚留在帐内的信使田卫说道:“且劳烦你立即返回田耽将军,转告他,我会抓紧打击昌邑,但愿他尽快率军到达宋郡,与我雄师汇合。”

难以置信,明显是占有绝对上风的残局,现在却模糊要被魏国抢得先机。

楚水君闻言沉默了半晌,说道:“我对韩国并不太体味,但据田耽在信中判定,倘若魏国果然倾尽精锐猛攻韩国,韩国在落空「武安--柏人--巨鹿防地」后,多数挡不住魏国的军队……最多数年,魏军就有能够毁灭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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