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做甚么,当然是当场烧毁雍王弘誉的这封手札咯,似这类手札如果落在别人手中,这还得了?

“略有耳闻。”刘益点了点头。

崔协口中的『刘益』,即刘淑仪的堂侄、其娘家『中阳刘氏』的后辈,年纪与崔协相仿,襄王赵弘璟得喊刘益一声堂兄。

“那也得能抓到把柄再说。”崔协笑着说道。

可跟着他逐字逐句看着信中的内容,他的脸上逐步地暴露了骇然之色。

“掌控?”崔协嗤笑了一声,轻视地说道:“北一军的鉴戒?嘿!”

足足想了有一盏茶工夫,他这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惊骇、忧愁地看着崔协,低声问道:“你……你有掌控么?”

崔协皱眉看了一眼刘益,有些不悦地说道:“这封信多留一日,便多一份威胁……”

能够是听懂了崔协的言下之意,刘益擦了擦盗汗,低声问道:“那详细这么做?”

“做!”崔协恶狠狠地吐了口气。

“刘兄别急,我既然决定这么做,就有我的事理。……我们趁黑脱手,黑灯瞎火的,谁说得清?到时候王氏那些人如果说我们背叛反叛,我们也有说辞,我们就说,东宫党不肯交献那笔所得,是故监守自盗、嫁祸于你我。……归正到时候放一把火烧掉了营寨,谁说得清那批财物本来有多少?哼,那么王氏等人没有取一分一毫,他们也说不清!”

听闻此言,崔协站起家来,靠近刘益,抬高声音说道:“刘益,若不能扳倒东宫,雍王殿下也好、襄王殿下也罢,今后必定会被东宫所制,到当时候,你刘氏又该如何自处?……你我各自所尽忠的两位殿下,一向以来都是联袂对于东宫,现在,能够扳倒东宫的天赐良机就在面前,莫非你还要畏缩不成?……若雍王殿下失了势,襄王殿下又该如何伶仃面对东宫?唔?”

“……”崔协感受莫名其妙。

————以下注释————

话音刚落,就见他语气一变,讷讷地说道:“不过事前说好,如果襄王殿下今后诘问起来,我但是会说,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为何?

想想也是,施氏乃雍王弘誉的舅族,既然崔氏与施氏存在着联婚,这就意味着酸枣崔氏乃雍王党的核心家属,同时也意味着一旦雍王失势,他们崔氏也逃不掉被清理的结局。

“……”崔协想了想,考虑到得知本身收到雍王弘誉手札的,就只要他以及他的亲卫崔氏,另有面前的刘益,东宫党那边不成能知情,遂缓缓点了点头。

“谁说是我自做主张了?”崔协轻笑着打断了刘益的话,随即从怀中取出雍王弘誉的亲笔手札,抬高声音说道:“雍王殿下在信中言道,只要你我办成此事,东宫此回必定得栽一个大跟头……”

“当然能够。”崔协毫不介怀,抬手就将要手中那封雍王的手札放在烛火上烧毁,没想到刘益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可他方才要起家,就被崔协一把抓住了手腕。

见此,崔协便将手中的手札递给刘益,让后者细心观瞧。

在崔协倒吸寒气的时候,中间有他的亲卫,此人在瞧见了信中的内容后,惊声说道:“公子,雍王殿下这……未免也太冒险了吧?”

“谁说我要嫁祸给韩人了?”崔协轻哼两声,抬高声音说道:“我筹办直接带着麾下兵将杀畴昔。”

“你疯了?”刘益吃惊地看着崔协,抬高声音说道:“这但是反叛!要正法的!”

“刘兄。”崔协皱眉看着刘益,说道:“当初在交战时,你我但是说好同进同退,相互帮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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