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侃侃而谈。
他拿着折扇晃了晃,上面写着一首诗,鲜明是《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我晓得了。”唐存庵等了这么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这是闹甚么呢?我发誓今后再也不干这类事了。
吕留良无语了。
“对啊!”唐存庵不晓得杨凌葫芦里卖的甚么药,“这首词可谓千古绝唱!”
唐存庵却没有发觉,这类人普通都不懂情面油滑,更加不晓得察言观色。
吕留良暗叫不好,三小我用饭,只听得见唐存庵的声音,杨凌都是一向面带浅笑不语。
唐存庵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扇子也掉在了桌子上,神采那叫一个风趣。
还真是这么回事,恨赃官贪吏,不就是恨读书人吗?
“咦?”唐存庵奇道:“但是坊间传闻你是蜀地世家的私生子啊?你的功名也是蜀地世家帮你买的啊。”
杨凌冷静端起酒杯,感受事情有点超纲了,毕竟唐存庵不但是本身的粉丝,还秒懂了本身的故事。
他本来约了唐存庵来见杨凌,现在反而不晓得要不要让唐存庵出去了。
面对粉丝,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尼玛,我之前是瞎了眼吗?如何会赏识唐存庵这类恃才自大的人?
并且这类才还不必然是治世之才啊。
尼玛,鬼晓得唐存庵来之前手摸过甚么,洗手了吗?那嘴又干过甚么事,这尼玛……我吃不下去了。
杨凌愣住了。
在北里里,唐存庵受统统的吹嘘,哪怕是北里的老板都喜闻乐见唐存庵在这里白嫖。
“很难吗?”唐存庵苦笑道,“我小时候家道中落,但是啃过树皮的。”
莫非这是我的粉丝?
“国公,”吕留良讪讪道,“我约了唐存庵。”
吕留良也愣住了,他印象中的唐存庵会破口痛骂赃官。
我们仕进,是要造福百姓,可如何造福百姓?不说那些赃官贪吏,奸滑的粮商,就说百姓当中就没有刁民吗?
杨凌苦笑道,“赃官贪吏,这些赃官哪个不是士族不是读书人?”
唐存庵也不客气,他还是很尊敬吕留良的,没有表示的过分于放肆,并且很健谈。
手里还晃着一把扇子,咦,如何有点耳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