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芳又惊又喜,再次起家向曹苗称谢。前几天徐祥来,拿着虎步营的腰牌,又讲了诸葛亮出售孟达的事,吓得他几天几夜没能睡好,有几次乃至想到了他杀。

来到堂上,孙夫人在首席入坐,摆摆手,表示麋芳不必拘礼。麋芳讪讪地入了席,叮咛人上茶酒生果,摆满了孙夫人面前的案几。孙夫人却看都没看一眼,伸手一指身后的曹苗。

“提甚么壶?灌甚么顶?洗头吗?”

“将军熟谙他吗?”

“怕了?”曹苗斜睨了孙鲁班一眼,用袖子擦擦被孙鲁班戳过的脸颊,踢马向孙夫人追去。

“我练得不对?”孙夫人沉下了脸,眼神不屑。

曹苗转头看看孙夫人。“夫人感觉练武辛苦,是因为夫人练得不对。”

曹苗对劲洋洋的挺起胸。“是不是有醍醐灌顶,如梦初醒的感受?”

——

“说不说,在你。有效没用,在我。”

出了营门,重新上马。孙夫人对曹苗说道:“接下来去哪儿?”

“岂敢,岂敢。”麋芳陪着笑。“夫人台端光临,幸运之至,幸运之至。夫人,内里请。”一边说,一边侧身谦逊,神情寒微。

“他是魏国浚仪王宗子,曹苗曹允良。”

“我每天习武,是因为我能从中感遭到兴趣。仕进有甚么兴趣?玩弄权谋,欺负别人?我这么仁慈、公理的人,做不了来那种事。要说为国为民吧,我又没那么大本领,志大才疏,于公于私都不是功德。”

曹苗面不改色。“是的,夫人练的是杀人技,充其量是武技,而不是真正的武道。真正的武道要见六合,见众生,见本身,均衡阴阳,天人合一,兴趣无穷,而不是像夫人一样,落得一身伤病。”

“你每天习武,不像个懒惰的人。”

孙夫人眉头微蹙,几次打量了曹苗好一会儿,哼了一声,收回目光,自顾入迷。

麋芳眯起眼睛,细心打量了曹苗一会儿,摇点头。“素未会面。”

“不想。”曹苗收起笑容,摇点头。“仕进太累,我此人太懒,不风俗。”

与他联络的人叫郑廙,字子俊,是广汉人,其兄是曾经建议刘璋坚壁清野的郑度。刘备占无益州后,郑度隐居不仕,郑廙也没有仕进,来往荆益之间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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