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旧事，谢沛眼中就寒光闪闪。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李彦锦却惊奇地说道：“奇特了，我们还没把你如何，只是想留一份证词罢了。可如何你这一哭一求，就搞得仿佛谁要杀了你普通？你反应这么大，莫非是还做了甚么恶事，故而胆怯心虚了不成？”
记完以后，又找朱家人按了指模，连昏在一边的朱婆子都没放过，这欠条才算是打好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催促谢沛。哪怕膝盖上一向都火烧火燎地疼痛难忍，可欺软怕硬的朱大早就被可骇的二娘吓得丧了胆气。
谢二娘懒得等程大妮再整甚么幺蛾子，就腔调阴沉地说道：“你若不肯说实话也无妨，归正有朱家三份供词已经充足了。只是如许一来，罚你的体例就要变一变了……不如，干脆就在你脸上刺几个字算了，也免得你今后再去棍骗旁人……”
围观的人正乱哄哄地交头接耳，谢二娘这边却没闲着。她走到朱大跟前，在其惊骇的目光中，蹲下身，低声说道：“你这膝盖被我用独门伎俩给卸了，想装上去，只要我一人能做到，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世人听完这份供词后，谢沛又请半仙把四人的供词多誊写了几份。还逼着程大妮与朱大等人挨个在上面留了指模，这才算是把自家的事情清算完。
“前日，朱大才抢了我摊子上五个炊饼！”
谢沛则在中间说道：“黄叔，稍后请您执笔，将这几人所说之话全数记下。完过后，我爹自会将用度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