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道不小。

陆震东又不傻,一听就晓得她就是用心的,他冷哼了一声,没去管虎口处的伤,反倒掰开她红馥馥的唇瓣,恶声恶气道:“我看看是哪颗牙不想要了!”

不过是换了个处所罢了。

许绵绵很悲催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向到傍晚时分才从寝室出来,巴掌大的小脸白白的,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影,腰酸得更是将近断掉。

谁让这只软兔子不听话。

“谨慎烫动手。”

看温浅喝得香,陆震东都有点渴了。

姐姐手指破一点点皮,陆震东都心疼得不得了,如何轮到本身就这么惨,腿都伤了,他竟然看都不来看一眼,实在可爱。

“我不是用心的。”

不过该折腾的还要折腾。

“绵绵,酸梅汤好了……没有……”

陆震东嘶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绵软的脸颊,俊脸黑得不成模样。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差点咬掉本身的舌头,看着敏捷分开的两人,嘲弄地憋着笑:“阿谁啥,不焦急,你们持续,就是看着点锅,别糊锅了。”

许绵绵:“……”

香江那个不知苏家二蜜斯对陆家大少的心机。

许绵绵也是吓懵了,觉得他真要换了体例奖惩本身,要打碎本身的牙,心一慌就仓猝握住他的手,软了声音奉迎地说:“我错了,我真不是用心的。”

“许绵绵,你信不信我弄你!”

他也在想,就如许一向过下去算了。

脸红到要爆炸。

一说许绵绵心底就出现丝丝缕缕的愁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想到陆震东悠长以来对本身翻来覆去的折腾,向来不懂顾恤半分的折磨,脑筋一热,冲着他虎口处就咬了一口。

“给我留点。”

温浅探了个脑袋出去。

说着还靠近给他吹了吹虎口处的伤。

因为活力咬得还很用力。

“嗯。”

管家恭敬地点头。

慌里镇静地背过身,耳背红得将近滴出血来。

想到陆震东在床上折磨人的那些细碎手腕,许绵绵脑筋嗡的一声才反应过来本身做了甚么,她赶快松口牙齿,艰巨地小声解释。

男人都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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